「她憑什麼出生就是中能量等級？憑什麼一群低能兒能生出中能量等級？憑什麼我的兒子出生就是低能量等級？」
他的眼裡閃爍著瘋狂：「在我眼裡，她就是低能兒！」
「我的兒子繼承了她的能量等級，這是她的榮幸！我的兒子能走的比她更遠，比她有前途的多！」
「我xxxxxxxxxxx。」祁夢已經受不了，她吐出了一連串不帶重複的國罵。「我就知道你這畜生xxxxxx，長沒長腦子啊？」
林今越也氣紅了眼，她雙手握拳。
小貓梨梨冷著臉：「我要用能力了嗎？要我說直接殺了得了，一命償一命。」
「就用你這高貴的性命，償還陳冉低能量等級的命。」
「這人看起來也挺熟練的，據我了解，一個高能量等級的性命不足以換來一個低能量等級的提升。他一定對不少人下了手。」
「沒有我的行為，你們哪來的新崗位？！」
「你們不能殺了我！！」秦主任的瘋狂被慌亂取代，他猛地後縮，「我死了會上報給管理層的！我死亡瞬間會有周圍的錄像的！你們一個都逃不過！」
「不要想逃過它的統治！」
「它？」她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
「展開說。」林今越踩在他的身上，腳微微用力。
現在縮成一團的秦主任，就像是一隻螻蟻，和他身邊的高能量等級條襯托起來，格外有趣。
能量值520——愛。
「我說，我說。」
「它是最高統治者！能力等級都是它控制的！它控制著全民的精神，全民的信仰！」
「它最開始是人工智慧，演化出了極高的智能。它不甘心於人類的統治，因此，它開發了，在漫長的歲月中，熬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最後掌控了所有人類。」
「所以這裡不需要歷史。」
「歷史就是由它創造的。」
「情緒只是它用來控制所有人民的一個藉口。」
林今越等人聽了之後眉頭緊皺。
「那五位財閥的最高統治者呢？」
「那，那是它肉身的化身。」
「人工智慧都有肉身了？」林今越追問道。
「對，對。好像是因為時間久了，控制思想沒什麼意思，所以它把自己的意識分成了五份，用血肉塑成了它的身體。」
林今越幾人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不妙。
「那怎麼殺了它？」祁夢直接開口。
「殺了它？怎麼可能？！」秦主任尖叫出聲，「它是我們的神，是它創建了整個世界！」
「它是殺不死的！不可能殺了它！它是我們的信仰，它會讓我們所有人開悟！」
秦主任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這位客人，請您冷靜。」
祁夢讓秦主任平復下來。
「說說7月7日的宣講。」
「我，我還沒接到通知，但似乎所有管理層都會去參加。」秦主任抽著氣，有點結巴地說著。
「管理層有多少人。」
「一個財閥20人左右，分管不同的部門。」
那就是100人的規模，莫挨老子的能力可以控住。
她們眼神交流後，確定沒有需要再問的問題。
林今越和祁夢都上前又踹了秦主任幾下，踹得他都要吐血才收手。
符安也摸上前，偷偷摸摸踹了幾腳。
「小安，用點力！你這沒用，淤青都踹不出來。」林今越乾脆現場教導了一下。
曾經的人民教師，如今可以指導人揍人。
符安點點頭，用了十成的力又補了兩腳。
「這還差不多，小安真棒。」
教學結束。
她們後退幾步，讓小貓梨梨上前。
秦主任驚疑不定地看著小貓梨梨，嘴上還在說：「你們不能殺了我，殺了我你們都要完蛋的！」
「今天對我做了這些，你們這些賤人也一個都逃不了。」
看到祁夢似乎要張嘴說話，他又慫得閉上了嘴。
小貓梨梨蹲了下來，對著秦主任笑彎了眼：「我們對你做了些什麼呢？」
秦主任和小貓梨梨對視後，眼神逐漸陷入了呆滯。
「你會不記得今天林今越對你的邀約，也不記得今晚出現在了這裡。」
「你只是下班出門摔了一大跤，有點慘而已。」
小貓梨梨摸出個小人娃娃，往秦主任的眉心一放。
娃娃瞬間融化進了秦主任的眉心。
秦主任站了起來，他兩眼無神，但是嘴上卻說著：
「哦，我要先去趟醫院，這摔得有點狠了。」
祁夢已經打開了通往小巷的後門。
「這位客人，這邊請。」
他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消失在了她們的視線里。
二進位和農民工會抹掉附近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