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餚伸手拿起,目光盯著,漸漸出神。
是霍宵那串佛珠。
今日從醫院回來,一直忘記給他,被甜甜抓了一路,最後帶到了床上。
祝餚看著那串佛珠,內心的不安寧感,越來越強烈。
她深深吸了口氣。
這佛珠是霍宵隨身帶著的,沒離過身。
也怪她,不仔細,將這事忘記了。
祝餚換了身衣服,拿著佛珠,輕輕關上了門,出了別墅。
現在有衛悅在松澗苑,她拿過去,交給衛悅,讓衛悅放到他房裡就好。
晚上的霍宅很安靜,路上每隔一段路程,就會遇見晚上值勤的人。
沒一會兒,祝餚就走到了松澗苑。
別墅里很安靜,客廳里有微弱的光。
這說明,別墅的人還沒睡,也許是衛悅,也許是霍宵。
祝餚按了門鈴。
不過兩秒,別墅大門就開了。
「祝、祝餚?」開門的衛悅,臉色驚慌。
祝餚陡然察覺不對,餘光一掃,客廳里,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男人!
她眉稍驟擰,立即轉身大喊,「來人……」
一聲悶響打斷她的聲音。
身後男人一個手刀落到她的頸側。
祝餚暈倒在男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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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發出轟鳴聲,震耳欲聾。
雜草刺在臉上,又癢又疼。
霍心瑜難受,酒意和不舒適的環境讓她想翻個身。
但剛想動,卻察覺手腳都動彈不得。
猛地一睜眼,霍心瑜酒意頓時去了大半。
她現在躺在一段空曠的草地上,四下渺無人煙,只有橫亘在遠處的鐵路。
再一轉身,身邊是霍宵,手腳也被綁著,明顯是昏迷的狀態。
「老四!」霍心瑜驚慌大喊。
霍宵緩緩睜開眼。
「老四,你快清醒清醒!」霍心瑜抖著聲音喊道。
「清醒有什麼用呢?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埋嗎?」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嬉笑的聲音響起。
霍心瑜順著聲音回頭。
在她身後,憑藉著微弱的月光,能看清有幾個男人正在用鐵鍬挖坑。
霍心瑜瞬間冷靜了下來,厲聲問:「你們是誰?」
說話的那個男人走過來,到他們的前方,沙啞的聲音笑著道:「你別管是誰,我可不想你倆帶著怨念在地下還罵我,晦氣。」
霍宵逐漸清醒,原本迷離昏沉的目光恢復了清明,聲線平靜道:「將我們放了,要什麼你開口,我絕不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