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指責聲讓全場一片譁然,周圍百姓滿臉疑惑地打量著許清河。
棋官趕忙走過來詢問情況,許清河眼眶泛紅,欲哭無淚地說道:「不信你們看,按照當下圍棋走法,宋錦瑤根本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她肯定偷放或者移棋了!」
宋錦瑤:「……」
棋官仔細復盤,他拿起許清河偷放的棋子,神色沉重道:「宋小姐,請問這枚白子是你的嗎?」
「不是。」
聞言,棋官眉頭皺緊,又問道:「既然不是宋小姐放的,那為何在棋盤上多出白子?」
宋錦瑤:「……」
她沒有說話,回想起系統提醒過的話,他們早就是一夥。哪怕自己解釋再多,他們也有不同的說辭,當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為何在黑子的棋笥里,出現一枚白子。
這裡是皇室圍棋賽,如果是棋官事先準備,未免過於冒險,倘若被人發現,輕者被降職,重者則會斷送自己的仕途。而且選子是隨機,他根本無法預知許清河最後到底是黑子還是白子。
見狀,周圍百姓也開始附和,紛紛認為是宋錦瑤作弊,要求皇室的人給個說法,場面瞬間失控。
「之前還說要打破偏見,沒想到雲弈閣閣主自己作弊偷放棋,我看宋錦瑤能走到今日,也就攀上皇室成短命鳳凰罷了。」
「閉嘴!宋小姐絕對沒有作弊,明明就是栽贓!」
底下兩邊人差點打起來,吵得不可開交。
宋錦瑤抬頭時,正對上許清河洋洋得意的眼睛,她目光盯著自己,無聲用嘴型對她說道:「你輸定了。」
宋錦瑤輕嘆了口氣,打算開口質問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真沒想到宋小姐為了取得勝利,竟然敢在皇室總決賽作弊,」三皇子緩緩走來,滿臉不屑地打量著宋錦瑤,「也對,畢竟宋小姐為人處事也就這樣,情有可原。」
見皇室的人過來,許清河假裝哭泣,抽噎道:「三皇子要為小女做主啊,小女三年磨一劍,本敬宋小姐是可畏的對手,沒想到她想贏想瘋了,竟然敢在你眼皮下耍小花招。」
聞言,三皇子嚴肅凝視著宋錦瑤,呵斥道:「大膽宋錦瑤!作弊還不承認,來人,將這個賊女押下去打入大牢,永生不得自由。」
幾位侍衛迅速走過去,根本沒給她一點反駁解釋的機會。
「誰敢?」
兩個字,震得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許清河瞧見徐頌祁過來,嚇得下意識躲在三皇子身後,不敢抬頭直視那雙眼睛。
「宋小姐是本王的人,我看你們誰敢動她。」徐頌祁走到她身側停下,眼神冰冷地凝視著三皇子。
「是她作弊在先,我只是按照大昭法律執行,有何不妥?」三皇子不服氣道。
「作弊,你親眼見過她作弊嗎?」
三皇子瞪大眼睛,被懟得結巴道:「既然她沒作弊,那棋盤上憑空多出來的白子是從哪來的?要不是許小姐及時發現,差點就讓她得逞。」
「是啊,我也在納悶。既然宋小姐執白子,那為何這枚白子是在許小姐衣袖下被發現的?而且縱觀全局,宋小姐絕不會在這個位置落子。許小姐,你能否和本王說說,假如是你作弊,會怎麼做?」
徐頌祁話裡有話,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凝視著許清河,嚇得她語氣顫抖道:「小女愚鈍,假如是小女作弊,我會不顧一切撒謊,推脫責任,讓各位大人誤以為小女是清白。」
「可你現在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許清河:「……」
「徐頌祁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懷疑是許小姐賊喊捉賊嗎?哪怕證據都擺在眼前,你都要包庇這個女人嗎?」三皇子大聲喊道。
「包庇?三皇子誤會了,我只相信真相。要是被我知道是誰作弊,本王親手摺斷她的腕骨。」他明明嘴角微揚,但眼底卻絲毫沒有笑意,目光冷得駭人。
「這白子打磨得實在光滑,真讓人愛不釋手。」徐頌祁摩挲著那枚被許清河「發現」的白子,意味深長地打量著棋官:「你可知在大昭,包庇圍棋作弊的後果是什麼嗎?全家亂杖打死。」
說罷,棋官明顯僵在原地,雙腿開始打顫。
宋錦瑤見狀,立馬明白徐頌祁的意思,接過話,朝許清河質問道:「許小姐,我從開始就想問,為何被你『發現』的白子,比其他棋子還要有光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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