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ash
月朗星稀。
賀予洲如他所承諾的那樣，九點之前回來了，也帶了尹恩語想吃的檸檬愛玉。
ldquo這麼早？rdquo尹恩語看眼牆上的時鐘，才八點半。
ldquo這不是家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我嗎。rdquo賀予洲在她身側坐下，打開手中的包裝袋，餵她吃。
賀予洲一眼發現，ldquo怎麼換衣服了？洗澡了？rdquo
他白天出門前，她身上穿的還是睡裙。
ldquo這不都怪你。rdquo尹恩語眼眸嗔向他，ldquo手怎麼就那麼欠呢。rdquo
被萬棠看到了，倒是無所謂，萬一被她父母給看到了，那她可能就會尷尬到極點。
聞言，賀予洲瞬間瞭然，ldquo你不應該在兩年前就已經習慣了嗎。rdquo
ldquo現在能一樣嗎。rdquo那時，她是自己獨居，他過分一點，也無所謂，公寓裡只有他們二人。
ldquo反正你以後老實一點，我不想在夏天的時候，穿高領的衣服。rdquo
那樣，反而更像是掩耳盜鈴。
ldquo行，我儘量不留下印記。rdquo賀予洲倒是答應得爽快，ldquo或者是，位置再往下一點。rdquo
尹恩語：ldquohelliphelliprdquo
她簡直是在對牛彈琴。
賀予洲續問：ldquo誰給你換的衣服。rdquo
尹恩語：ldquo我自己。rdquo
睡裙換起來比較方便，她的雙手不需要有太大的動作。
尹恩語身子驟然前傾，在他身上聞了下，沒有沾染任何菸酒的氣味，帶著她熟悉的雪松香。
ldquo你沒喝酒？rdquo
她還特意讓余姨煮了醒酒湯，就怕他參加慶功宴回來後，會感到不舒服。
ldquo你不是不讓我喝嗎。rdquo賀予洲捏著勺子，攪拌碗中的愛玉凍，ldquo萬一我喝了酒回來，你不讓我睡床上了，怎麼辦。rdquo
尹恩語：ldquo我可沒有那麼狠。rdquo
ldquo是，你肯定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rdquo賀予洲腔調散漫：ldquo沒有我，你也睡不著。rdquo
又來了。
尹恩語鞋尖輕踢他，ldquo你說什麼都對。rdquo
賀予洲帶笑的雙眼看向她，她現在倒是學聰明了，不跟他爭論，話題就能打住。
他不可能一個人自言自語。
餵她吃了幾口，賀予洲把還剩一大半的檸檬愛玉放下，ldquo晚上少吃點涼的。rdquo
ldquo你要是想吃，明天再給你買。rdquo
ldquo好。rdquo尹恩語手指似有若無地刮蹭他的手背，ldquo累嗎？rdquo
賀予洲：ldquo不累。rdquo
回來看到她，一切疲憊也就煙消雲散了。
ldquo你是不是還欠我一樣東西。rdquo賀予洲突然說。
尹恩語茫然地眨眼，ldquo什麼？rdquo
賀予洲慢條斯理地提醒，ldquo在手機里讓你親我，你沒親，現在是不是應該補上了。rdquo
尹恩語：ldquohelliphelliprdquo
他一直惦記到現在？而且，她也沒有答應他吧。
但是，看他工作一天這麼辛苦的份上，尹恩語還是滿足了他的這個要求，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讓她親他，這可以說是他提的要求中，最為正常的一個。
ldquo今晚怎麼這麼乖。rdquo賀予洲低首，輕咬住她的下唇，吮吸一下，才緩慢地鬆開。
ldquo看來還是得適當的分開一段時間，不能整天待在一塊。rdquo
他自言自語：ldquo分開太久也不行，怕你會想我。rdquo
他不能再讓她陷入到兩年前的那種情緒中，患得患失的感覺，他不會再讓她經歷。
尹恩語歪頭，ldquo難道不是你想我嗎？rdquo
ldquo我當然會想你了。rdquo賀予洲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沙發上拉起，ldquo恨不得上班也把你帶上。rdquo
尹恩語開玩笑道：ldquo那要不你給我設置一個工作崗位？rdquo
ldquo可以。rdquo賀予洲張口就來，ldquo總裁夫人的崗位，一直給你留著。rdquo
尹恩語就料到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崗位。
ldquo今晚穿這件。rdquo賀予洲從衣櫃裡，挑了件自己的白襯衫。
ldquo可以。rdquo穿他的襯衫，尹恩語能接受，總比在他家裡穿的那些睡裙要正常一點。
-
浴室，賀予洲放蕩的嗓音響起mdashmdash
ldquo印記還挺清晰，疼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