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勢摟住了陸文瑾的脖頸,笑靨如花,「多謝姐夫,喝多了,有點頭暈。」
陸文瑾關切說道:「阿瑤最不會飲酒,沒回喝都要醉,都要變成小醉貓了。」
他正要俯身親吻在她的唇上。
季樂瑤怒吼一聲道:「季明瑤,你不知廉恥,竟敢勾引別人的夫君。」
季明瑤一把推開陸文瑾,「難怪姐夫想**麼?我對別人的東西不感興趣。
季明瑤暗自勾唇,指揮下人將箱籠都搬了進來,有幾個下人在搬籠之時,差點將那箱籠摔了,季明瑤著急上前,趕緊打開箱籠,將用白布包裹著的一物抱在懷中。
一陣風吹來,風將那白布吹開,季樂瑤便看到了白布包裹著牌位。
她看到了牌位之上的字。
竟是江月芙的牌位,她帶著江月芙的牌位做什麼,怪瘮人的。
「季明瑤,你到底想做什麼?」
而天色卻突然變了,季樂瑤感覺耳邊一陣悶雷響,只覺得陰風陣陣,她嚇得臉都白。
她嚇得差點腿軟跌跪在地上,季明瑤趕緊上前攙扶著她。
「怎麼,堂姐是平日做多了虧心事,聽不得雷響?」
季樂瑤指著被季明瑤緊緊抱在手中的牌位,驚恐說道:「那是什麼?」
方才不過是匆匆一暼,此刻季明瑤已經用白布遮住,「堂姐又在怕什麼?」
季樂瑤嘴角抽搐,「笑話,我會怕什麼?」
季明瑤看向陸文瑾,笑道:「堂姐自然有害怕的。」
她步步緊逼,盯著季樂瑤的眼睛,「怕當不成世子妃,怕被婆母不喜,怕得不到夫君的愛,最怕得到的一切終將失去,有朝一日,身敗名裂,被趕出家門,落得一無所的悽慘下場。」
季樂瑤自然是怕的,季明瑤每說一句話,正中她的心思,她的心便更揪緊一分。
季明瑤選擇在今日抱著江月芙的牌位上門,又說了那樣的話,她到底是知曉了什麼?又想做什麼?
季明瑤突然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雷雨夜更是瘮人,季樂瑤被那笑聲嚇了一跳。
「看,堂姐還是怕了吧?」
她突然變了臉色,「那便請堂姐抓住在乎的一切,因為從今天開始,堂姐所擁有的都將一一失去。」
季明瑤的話剛落音,榮升便急切地道:「世子,您這是怎麼了?」
季樂瑤顧不得去追季明瑤,便見陸文瑾緊皺著眉頭,臉紅的好像很不正常。
季樂瑤總覺得季明瑤身上的香很熟悉,總覺得在哪裡聞過。
見陸文瑾這般模樣,她終於想起來,這香是暖情香。
此香促進夫妻間房事所用。此香她曾在英王的身上聞到過。
多虧胡太醫在她身邊,她才沒有中招。
難道季明瑤也被英王看上,對她用了此香?
既然英王看中了季明瑤,那她便要再幫英王,讓季明瑤和她的好姐妹去地下團聚。
三更天過,季府榮春院中掛上了大紅燈籠,慕風前來報喜,「殿下,季娘子掛了紅燈籠。」
他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今夜他終於不用再陪太子苦等了,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太子一陣風似的出了樊樓。
榮春院傳來一陣響動,季明瑤打開窗子,卻突然被抱住了腰。
「啊!」的一聲喊。
整個人被裴若初從窗子裡抱了出去。
「瑤兒不是一直想在野外麼?今晚便試試。」
季明瑤正要反抗。
裴若初卻一把撕開衣裙,季明瑤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白色絲綢小衣。
「瑤兒這裡,還有這處都被他碰過,孤不喜。」
他傷勢地吻上了她的唇,用含糊不清地聲音說,「瑤兒方才用什麼姿勢抱著他的,今晚便這般做。」
第70章
胡太醫醫術高明,這一個月來,他為陸文瑾接骨療傷,陸文瑾的腿傷恢復得很快,雖然仍需要拄拐杖走路,但胡太醫說,只需好好休息,再調養幾個月,便可如正常人那般不必藉助拐杖行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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