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瑾冷笑道:「既如此,便將這書呆子扔在這兒,這清河縣都是劫匪,想必他也活不成了。」
季明瑤暗暗鬆了一口氣,又趕緊催促道:「瑾哥哥還是快走吧!這清河縣到處都是死人,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了。再說若是那些劫匪追上來,恐會對我們不利……」
陸文瑾道:「不會的,他們不敢……」
「為何?」季明瑤問道。
陸文瑾遮掩一笑,「沒什麼,阿瑤別多問。」
「不是累了嗎?我來替阿瑤按按吧?」
季明瑤乖巧地點了點頭,「好。」
陸文瑾坐在馬車上,握著季明瑤的雙肩,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季明瑤卻無法放鬆,心想陸文瑾竟和劫匪有關係,難道鎮國將軍和長公主居然和劫匪勾結?可鎮國將軍手握兵權,長公主坐擁巨大的財富,難道是想利用這劫匪起事。
陸文瑾原也不知到清河縣會遇到劫匪,正在苦惱不知該如何救出季明瑤,可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劫匪大當家,是他的表叔,叛王之子裴寂。
昔日,永王叛變,被抓捕入獄,今上念其兄弟之情,便免了一死,將他永遠關押在地牢之中。
永王入獄,聽說長子裴寂也自刎在家中,沒過兩年,永王的小兒子南下死在山匪手中,小女兒得知兄長死了,更是從此一病不起,不到一個月便病故了。
沒想到裴寂還活著,而他還以為知曉了裴寂的這個秘密,裴寂不會留活口,但裴寂對他十分客氣,還說願意幫他尋到季明瑤後,送他們平安出城。
陸文瑾輕輕按著她的肩膀,溫聲道:「阿瑤怎的如此緊張,放鬆些。」
季明瑤因陸文瑾的觸碰,本能地感到不適,當他的手移至她的腰間之時,季明瑤渾身緊繃,手緊握成拳。
陸文瑾只是按了兩下,便移開了。
季明瑤笑道:「感覺好多了,不用再按了。」
「慢著。」
季明瑤心中緊張,以為陸文瑾要翻臉。
哪知他卻道:「這沒睡好的話,恐會頭痛,我再替阿瑤再按按頭部。」
他將季明瑤頭上的簪取下,輕輕地按著頭部的穴位。
季明瑤不禁在心中冷笑,還說什麼相信她,原來陸文瑾不放心,假借按摩來搜她的身。
擔心她藏了什麼利器毒藥?
陸文瑾果然奸滑至極!
她確是藏了毒,只不過上馬車時,她便下了毒藥,陸文瑾非要糾纏她,她便一包毒藥將他送上天!
陸文瑾溫柔說道:「好了。」
季明瑤起身為陸文瑾倒了一盞茶,遞到他的唇邊,「瑾哥哥辛苦,請喝茶。」
她很是懷疑陸文瑾是不是有什麼變態受虐傾向,一邊懷疑她會對他不利,會殺他,一邊卻又要娶她。此人心裡該有多扭曲!
陸文瑾卻將那茶盞放下,「我要阿瑤這盞茶。」
季明瑤轉動手裡的杯盞,故意將印在杯盞上的唇印給他看。
「瑾哥哥,我這新買的唇脂好看麼?」
陸文瑾見白瓷杯盞上印著的唇印,又見季明瑤那飽滿的唇瓣水光瀲灩,紅艷嬌妍,體內竄起了一陣邪火,只想將她抱在懷中,狠狠蹂躪一般。
只見季明瑤拿出一盒唇脂,「瑾哥哥,你可願幫我塗唇脂?」
陸文瑾打開唇脂,一陣幽香撲鼻而來,他用手指沾了唇脂正要塗抹在季明瑤的唇上。
馬車驟然停下。
車身劇烈地震盪。
一支箭破空而來,穿透被風捲起的車簾,直逼陸文瑾面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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