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松亭實在太想看了。
他又想到別的方法:「那出去行不行?找個沒人的地方你變給我看看,小區最南邊有個爛尾樓,草長得比人都高,沒人敢去。明天?」
見席必思不說話,他催促道:「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行。」席必思完全沒見過他這麼想看什麼東西的樣子,像個眼睛亮亮的小孩,想看的還是他的真身,說,「只要你想看,怎麼都行。」
這誰招架得了?
謝松亭看著他笑。
席必思第一次見他這麼乖,收拾東西的動作越來越快,更何況這些還是謝松亭收集的自己的小玩意兒。
要是別的,他早就隨便一扔。
實在太著急上床和謝松亭貼貼了。
謝松亭:「我今天怎麼睡這麼久,現在都下午了。」
席必思:「一般要適應個幾天,最近你會很餓,身體素質也會變好。」
他話音剛落,謝松亭肚子應景地咕嚕兩聲。
謝松亭:「……」
席必思捏捏他尷尬的臉,強行把自己貼貼的欲望按捺下去,說:「等著吧,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板栗燒雞。」
謝松亭:「嗯。」
見席必思離開,謝松亭滾了個滾,以為自己還能睡,沒想到躺不下去了。
他套好睡衣去廚房找人,在盤子裡找到板栗,一摸是熱的,先吃了兩個。
兩個板栗剛吃完,又被人塞了個獼猴桃。
謝松亭找到事兒干,坐在廚房的矮墩上剝獼猴桃皮。
席必思讓他切開用勺子挖著吃,他不干,就要自己剝。
剝得十分完美。
剝好,他抬頭看向席必思。
自從那天被謝松亭發現耳朵尾巴收放自如之後,席必思就不再頂著耳朵亂晃了,想也知道,是怕謝松亭討厭。
謝松亭一口下去半個獼猴桃,說:「尾巴。」
席必思正把三黃雞下鍋,水油一遇,刺啦一聲,沒聽清。
「問我什麼?」
謝松亭:「我說尾巴!」
席必思詫異地看他一眼,笑了:「還以為你不喜歡。」
謝松亭大大方方地說:「我裝的。」
席必思樂得不行,被謝松亭餵了剩下半個獼猴桃。
謝松亭在水槽洗手,那條尾巴像長了眼睛似的尋到他,等他擦了手才繞住他手腕,不一會兒就把他暖熱了。
他打量尾巴的長度:「怎麼感覺比之前還長?」
「嗯,特別長,原型四五米。」
謝松亭:「你比普通老虎大點?」
席必思:「大概是普通老虎的兩三倍……?」
謝松亭一聽他語氣,就知道這人委婉了,可能比這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