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歡你一個。
「你要求我試試看,我特別聽話。」
這話太有誘惑性,對現在的謝松亭來說太有吸引力了。
謝松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張開嘴。
但理智沒有讓他發出聲音。
他心裡說不是,這不太對,不該這樣,但他又說不清楚哪裡不對,且實在太傾向於席必思的說法了,難以拒絕,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席必思捏著他下巴不讓他閉上嘴,說:「說句話試試?」
「我不……」
「我想聽的不是這句,」席必思把他堵回去,「你換一個。」
「你……」
謝松亭說了一個字,又卡了殼。
他實在說不出口。
席必思的遷就讓他無所適從,只會更覺得自己過分。
明明席必思不該這樣,他從沒想過席必思的追求如此低微,他以為只會有人這麼追席必思。
溫水煮青蛙一樣。
不至於讓人逃離,卻微微發燙。
他感覺自己要被心甘情願地煮死了。
謝松亭無法控制地想,如果是別人,他會不會也這樣?
自己只是碰了巧,遇見他這麼好。
「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席必思微微皺眉,指腹擦過他下頜,「想什麼和我說說?」
謝松亭抿了抿唇,搖頭打開他的手,說:「瓦罐湯該好了。」
「今天你不說我不走,讓鍋自己在爐子上燒爛吧。」
謝松亭擰眉,不贊同地說:「別和我耍無賴。」
「要麼你試試和我拼體力,從我懷裡跑出去那可以不說,要麼我們耗著,等你說了我再去守鍋,選擇權在你。用不用我把你手機拿來?等廚房炸了方便我們打119。」
謝松亭覺得他真是瘋了,最後那點牴觸也消失不見,立刻說:「你讓我說的,再讓我看見你沖別人笑你再也別進這個門,我說到做到。」
席必思滿意點頭。
「好,下次你看見我沖誰笑你把我嘴粘上。」
謝松亭被他拉起來,還在消化剛才自己說出口的話,抱著他的人確認他站好了,鬆開手火急火燎奔向廚房。
他聽到那人在廚房裡打開鍋蓋,鬆了口氣。
「還好湯沒事……」
謝松亭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很輕地笑了。
吃過晚飯,席必思正洗碗。
他給自己買了條圍裙,前面帶個兜,不過從來沒用過這個兜。
謝松亭走進廚房。
席必思:「有事?」
謝松亭一語不發,很快向他兜里塞了個東西,轉身就走。
席必思顧不上手上濕滑,拿起一看。
是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