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不需要證據了helliphellip不需要證據了helliphelliprdquo
芬利的身體停頓了一下,但什麼都沒有說,徑直的走進了分塔里一個沒有受到波及的辦公室里。
推開門,芬利就看到那個背對著他站在窗邊的年輕人。
ldquo你們做的越來越過火了。rdquo芬利向外看了一眼,確保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後,才將門關上,ldquo那第三個死者,是霍爾曼主教?rdquo
ldquo除了他還能是誰呢?rdquo永新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ldquo如果是傑拉爾,那倒是方便了許多。rdquo
ldquo你們太過分了。rdquo芬利緊握著拳頭,向著永新走了幾步,似乎是想要給他一拳,ldquo連主教大人都敢下手!rdquo
ldquo你搞錯了兩件事情,芬利部長。rdquo永新說道,ldquo一,殺死霍爾曼主教的不是我,而是傑拉爾,二helliphelliprdquo
他突然轉過身,而後將芬利嚇了一跳。
因為永新的半邊身體都處在一個嚴重燒傷的狀態中,從灼燒的程度來看,簡直不亞於外面的那三具屍體。
這種程度的傷,他竟然還能活著?
芬利心中駭然,而後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ldquo二,芬利部長,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現在也已經是ldquo逐新會rdquo的一員了。rdquo永新輕笑著說道,ldquo你已經和我們是一條道上的了,為什麼還要質疑我們的舉措呢?事實上,昨天晚上我們差一點就成功了。如果不是那小小的意外,今天的天琴就已經完成了全部的革新,而你,將成為新任的主教。rdquo
芬利緊緊的攥著拳頭,他強迫著自己盯著永新那張可怖的臉,而後一字一頓的說道:ldquo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rdquo
ldquo嗯嗯嗯,我知道,我當然。rdquo永新微笑著說道,ldquo當我們的主登位的那一刻,您的女兒自然會得到治癒,不信的話你看看我就知道了,受了這樣大的傷,我還活得好好的,不是嗎?而且helliphellip很快就會痊癒。rdquo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芬利看到永新那被焚燒過的部位確實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成正常的皮膚。
這種神奇的力量讓芬利停止了質問,他在沉默了一會後,低聲問道:ldquo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霍爾曼主教死了,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難道你們還想把這個消息瞞下去嗎?rdquo
ldquo為什麼要瞞呢?rdquo永新輕笑著說道,ldquo直接向外界公布不就好了嗎?連現成的兇手都有了。rdquo
ldquo你是說推到傑拉爾的身上?rdquo芬利說道,ldquo可是沒有證據helliphelliprdquo
ldquo不,已經不需要證據了,芬利部長,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不再需要那些死板的條規了。rdquo永新指著芬利,說道,ldquo等你回去以後,你就可以發現,你說的話,就是證據了。rdquo
芬利的瞳孔微微一凝:ldquo你的意思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雖然我們昨晚的冒險行動並沒能畢其功於一役,但也已經取得足夠大的成果了。rdquo永新笑著說道,ldquo霍爾曼死了,你看看其他的主教,有回應嗎?rdquo
芬利沒有說話,但他明白了永新的意思。
一區主教身死,放在以往這絕對是天大的事情,通天塔主教肯定會召集剩下的主教商討對策,並且宣布在找到真兇前整個天琴進入緊急狀態。
這些都是寫在條規里的。
但是現在,霍爾曼已經死了一個晚上了,這些事情卻都沒有發生,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主教們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而天琴,也已經無力對眼前的狀況做出任何的回應了。
祂就像是個遲暮的老者,光是呼吸就已經消耗掉祂全部的精力了。
這一刻,芬利感到了深深的悲涼,雖然只持續了短短一瞬。
永新並沒有管芬利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慢慢悠悠的向著芬利走去,緩緩的說道:ldquo沒有了主教的掣肘,芬利部長,你現在已經能做到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而逐新會,也需要你現在的力量,去解決掉那唯一的隱患。當然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把魔鬼部隊調入城。rdquo
芬利微微眯起了眼睛:ldquo魔鬼部隊?那是禁忌。rdquo
ldquo我已經說過了,芬利部長。rdquo永新平靜的說道,ldquo從今天開始,就已經沒有規矩了,自然也就沒有禁忌了。rdquo
聽了這句話後,芬利深深的看了永新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在芬利離開後,一個古怪的觸手從辦公桌里探了出來,它環顧四周,在ldquo看rdquo到永新後,它的軀體蠕動了起來,很快就裂開了一張嘴,而後發出了聲音:ldquo看來這個手下並不是很聽話。rdquo
ldquo他會聽話的。rdquo永新笑著說道,ldquo和那個死去的騎士不同,他只不過是個又當又立的婊子罷了,他只是需要一個藉口來為我們辦事,只要有了這個藉口,他就會騙自己去做任何事情。rdquo
ldquo呵呵,你對人心似乎很了解。rdquo那聲音淡淡的說道,ldquo這就是ldquo支配rdquo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