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呵呵,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rdquo
凱爾塞拍了拍烏魯的肩膀,而後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儼然一副好哥們間正進行肺腑之言的模樣。
而烏魯也稍稍鬆了口氣,心想還是混過去了,不管怎麼樣都沒有引起凱爾塞的懷疑,而且這個傢伙也還在把我當朋友,既然如此helliphellip
凱爾塞突然話音一轉:ldquo說起來,忙了這麼久,我也有些累了,想要放鬆放鬆了,你來幫幫我吧,烏魯。rdquo
烏魯怔住了:ldquo什麼?rdquo
ldquo我說,你來幫幫我吧,烏魯。rdquo凱爾塞再次朝烏魯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明顯和之前不太一樣了,ldquo就像以前那樣,那個時候,我還年輕,你也helliphellip同樣。rdquo
烏魯的身體就像是有一道電流划過。
凱爾塞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凱爾塞的意思。
但烏魯還是強裝鎮定,很是自然的笑著:ldquo別鬧了,凱爾塞,我們都不是以前了。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helliphelliprdquo
ldquo跪下。rdquo凱爾塞輕輕的打斷了烏魯的話。
烏魯整個人都僵住了。
ldquo別開玩笑了,凱爾塞helliphelliprdquo
ldquo跪下。rdquo凱爾塞又重複了一遍,語調雖然很輕,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烏魯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只是無措的站在原地。
ldquo聽不懂嗎?烏魯。rdquo凱爾塞輕輕的嘆了口氣,ldquo我讓你,跪下啊。rdquo
說著,他扶著烏魯肩膀的手猛然發力。
那身為騎士長的龐大力道直接將烏魯整個人都壓垮。
烏魯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那股力量壓得動彈不得,一如helliphellip二十年前那般。
這一刻的烏魯才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麼。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不是二十年前那個手足無措的小男孩了。
他早就長大了,早就已經有了身份,象徵著地位的神官袍穿在身上,那些愚民們都要恭恭敬敬的叫自己一聲ldquo神甫大人rdquo。
他覺得變了,一切都變了,曾經的卑微和噩夢早就離自己而去了。
但是現在,那肩膀上的強大力道無疑不在告訴著他。
什麼都沒有變。
他依舊是那個只能跪著的helliphellip狗。
鑽心的屈辱撲面而來,讓烏魯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但他卻不敢反抗,整個人像是傻了一般的跪在原地。
ldquo很好,就是這個感覺,二十年前的你也是這樣。rdquo凱爾塞很是滿意的觀察著烏魯的反應,而後將手移到了烏魯的後腦勺,ldquo來吧,讓我好好的懷念一下,懷念一下曾經的你。rdquo
烏魯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提線木偶一般,被凱爾塞操控著,一點點的向他靠近。
而就在這時,房間外突然傳來了騎士的聲音:ldquo騎士長!我們已經找到那個叫永索的黑市商人了。rdquo
凱爾塞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眼中閃過了一絲被打斷的憤怒,但還是很好的掩蓋了下去。
ldquo他媽的,偏偏這個時候。rdquo凱爾塞直接把烏魯推到了一旁,快步走了出去,ldquo給我控制住他,我這就過去!rdquo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再看烏魯一眼,仿佛烏魯就只是個不再被需要的玩具。
凱爾塞走了,白維稍稍鬆了口氣。
雖說這和他沒什麼關係,但白維也不想自己的穿越之旅變成什麼奇怪的片,那也太噁心了。
他都已經在想該怎麼阻止了。
還好這個傢伙走了。
而在凱爾塞走後,烏魯就這樣呆呆的躺在地上。
白維也不說話,就只是看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烏魯的眼中才逐漸恢復了些色彩,而後輕輕的開口:ldquo維薩斯大人,您還在嗎?rdquo
白維ldquo嗯rdquo了一聲作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