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救他時,親手為他包紮的傷處。
盧月照自己都難以置信,原來,她竟救了他兩次。
手指忽然一片濕濡溫熱,裴祜正細細吻過她的每一根手指,然後向下,強迫將她的一隻柔荑按在他之上。
掌心一片滾燙,盧
月照的右手輕輕抖了抖。
裴祜帶著她的手上下綿延,呼吸漸漸急促,俊眉難耐地蹙起,他再次沉下身軀。
他雙眼猩紅,嫉妒,甚至是憤恨再次將他殘存的理智蠶食,他心下只有一個念頭:
若是不能將那人從她心間抹去,那便讓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將他的曾經痕跡覆蓋,掩蓋。
可是,為什麼呢?
為何她又一次在自己與她最為親密無間之時喚著旁人的名字呢?
甚至「清明」二字,已經成為他的夢魘。
身下女子面色酡紅,秀眉微蹙,似痛非痛。
裴祜知曉,他將要讓她再次欣賞到那群山之巔的極致風景……
……
未幾,他……而盧月照又一次戰慄……
裴祜舔了舔那甚至遺到他唇角的甘甜,繼續奮然。
「做這事時,不要想著他,好不好……」
裴祜倏然啞聲開口,語氣近乎懇求。
「我是裴祜啊,不是那個死人清明……」
「梨兒,你不可以認錯人啊……」
「不要將我當作是他,好不好……」
盧月照吟叫得嗓子都啞了,淚水卻從沒停下。
你是裴祜,也是清明。
我沒有認錯人。
你就是他……
她默默答道。
盧月照真的很想就在這時將一切都告知裴祜。
告訴他清明是他,她的夫君是他,她愛的人也是他……
但盧月照終究未能開口。
她知曉他遺憾他消失的一年,因此錯失皇位,她怕他會後悔,後悔遇見自己,後悔與一個身份低微的鄉下女成婚,後悔與她之間發生的一切……
她不想聽到,也不願聽到看到他哪怕一絲的猶豫和遺憾。
況且,盧月照知曉大事將要發生,她不能在這時讓他分心,不能讓他有任何意外。
或許,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她便會將一切從頭至尾告訴他。
告訴他,她才是他的妻,告訴他,旂兒是他的孩子……
良久之後,伴隨著男子陣陣動人喘叫,無數甘霖盡數落入。
但很快,裴祜便讓盧月照側過身子躺著,抬起了她的一條修長白皙的腿,繼續。
「你不是已經……縱慾傷身。」
盧月照嗓音細細碎碎。
「這才
第二回,對本王來說不算縱慾,算禁慾。」
「禁慾,也傷身……」他說道。
天色蒙蒙亮時,裴祜才叫了水。
半睡半醒之間,毫不疲倦的裴祜向盧月照解釋自己此番被刺殺的原因。
很簡單,是恪王在向裴祜示威,要告訴裴祜,哪怕他裴承佑與裴祜相和,恪王也不是軟柿子,他自是有手段能夠透入裴祜的親隨之中,安插自己的人行刺。
要提醒裴祜,讓他好自為之。
昏睡之前,裴祜先是輕輕梳開了她的烏髮,而後用一方巾帕替她絞乾頭髮。
恰如東莊村西廂房的某個靜謐夜晚,專注,溫柔。
總以為他變了許多,或許也不是他變了,他本來就是他。
他,還是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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