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
她的淚水與堅定無比的拒絕又讓他心軟了。
如今,她同意了,什麼冷靜自持,端肅克制通通被他狠狠甩到腦後,她溫柔地裹著他,他只想……將她帶給他的酸澀與疼痛,忍耐與囤積,通通返還給她……
盧月照嗚嗚咽咽,咬緊了牙關,……盧月照還是經受不住,不自覺發出了許多聲響,碎得不成樣子。
裴祜的大掌扣著她的後腰,不顧她還未完全適應就陡然將她完全,而後……放肆奪取。
盧月照雙手緊緊地抓著桌邊,忽然,一聲響動,那燭台掉落在地,不知是被誰隨手碰掉,或是被晃了下去。
盧月照失了力氣,只得雙手環抱住裴祜的脖頸,屋內僅剩的燈火滅了,只有銀銀月光照進。
深秋寒夜,風聲呼嘯。
只有這方小小內室春意融融。
男子粗重的喘息與壓抑的低吼,夾雜著女子難耐的嬌喘與動人的吟叫,引人遐想,曖澀不休。
最後的最後,裴祜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喚了聲「梨兒」。
巫山雲雨。
他的神女,他的夢。
第109章
盧月照第二日醒來時,已經是臨近傍晚,迷迷糊糊睜開眼眸時,她甚至恍惚間以為還是在昨夜。
彷佛燈火昏黃之下,那雙帶著疤痕的滾燙雙手還在自己身上流連不休。
盧月照揉了揉酸痛的後腰,下身腫痛感襲來,她緩了緩才起身,穿好衣裳後,她出了正屋,恰好香雪出了廂房,看見了她。
「梨兒姐,你醒啦!」香雪小跑上前,拉著她進了正屋。
香雪下意識就要進裡間,但盧月照握了握她的手,「我們就在外頭吧,裡面......亂鬨鬨的。」
香雪很快反應過來,看著盧月照笑得一臉揶揄。
「梨兒姐,我聽說要我們要搬家啦,什麼時候走呀?」香雪一臉期待地問道。
盧月照想了想,環顧四周,開口道:「若是無事,今晚便可先收拾著,不過,我們倆,再加上旂兒總共也沒多少東西要收攏,最晚後日也就能去了。」
昨夜最後之時,她甚至已經幾近神志不清,裴祜銜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說:「景和園內有一處院子名喚『瀛洲玉雨』,那裡種了滿庭梨花,你一定會喜歡......」
瀛洲玉雨,是梨花的別名。
從前裴祜顧念盧月照的傷勢,一時不便挪動,這才陪她在這方小小院落將就了一個多月,甚至連他的一方床榻都沒有。
如今,他自己親身看過,驗過,自是知曉她基本無虞。
香雪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旂兒呢?他睡下了?」
盧月照問道,她忽然臉色泛了紅,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前,又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香雪點頭道:「今晨乾王給旂兒尋了乳母,梨兒姐你從今往後便可多休息,不用自己親自餵了。」
盧月照臉頰緋紅,斂下眸子。
她現在就是想喂,也一滴都沒有了。
昨晚他都......
盧月照沒好意思讓香雪進裡間也是有原因的。
小小的裡間能讓他做那檔子事的只有三處。
方才她匆匆瞥過。
先是那張桌案,四條腿斷了三條,桌面已經半塌在地上。他剛開始要她沒多久,她便陡然驚顫,裴祜有些錯愕,甚至含笑低聲問她:「你身子怎這般敏感……你有多久沒做了,嗯?」話音剛落就重重一頂。
盧月照避著他認真問詢的目光,直到眼眶通紅,眼淚落了下來,裴祜才停止迫問。
然後是小榻,榻面褶皺不堪,一旁的小案幾四腳朝天,原本上面她昨晚翻看的書散在一旁,只是不知為何盧月照剛才看時,書卷倒是擺放齊整,連裡面的書籤都還好好的。
最後是那堪堪睡兩個人的床榻,行動之間,不知是裴祜碰到了她那尚未癒合的右手小拇指,還是盧月照自己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當時痛得哭出了聲。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這樣的意外,裴祜扯下盧月照的淡煙色髮帶,將她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然後用髮帶將其綁在了床頭木柱上......
兩人所戰之處,處處狼藉,一片泥濘不堪,尤其是床榻的床鋪,根本沒法要了。
而他,也是在這三處,給了她三次。
第一回含著她的舌尖,第二回伏在她的身前,最後一回也是他情緒最激動,反應最大的一次,他舔舐著她脖頸一側的傷疤,嗓音啞得不成樣子,甚至不是低喘,而是低吼。
這三回越到後面延續的時辰越長,哪怕是最後的最後他放開她時,依舊意猶未盡,盧月照不小心瞥到了,甚至他還是那般......
按理來說,男子一次過後就應該不能再……他怎會如此不知疲累?
結束之後,裴祜甚至自己鼓搗著燒了一壺熱水,將她依舊堪堪掛在細腰上的胭脂紅小衣褪下後,先是給她擦拭了身子,然後是他自己。後來,裴祜將盧月照裹好被子抱上小榻後,問她乾淨的床鋪在哪,等他換好,再將她抱回床榻後,天已經蒙蒙亮,再有不到半個時辰,裴祜就該上早朝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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