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到處都是亂糟糟的,其他大人都不敢說話,還是許大人不怕觸霉頭,上前道:「陛下聖明!」
皇帝聽到許大人的聲音都頭疼,揉了揉太陽穴,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其他官員也上前道:「陛下聖明。」
「下朝!」皇帝說完,轉身就走了。
回到御書房,皇帝還是滿臉怒氣,容與在一旁記錄,皇帝嘆口氣道「容卿,這事是二皇子不對,你受委屈了。」
容與上前眼眶通紅道:「多謝陛下為我們家做主。」
「原本肥皂方子,朕也沒給你賞賜,這次給你補上,你說說想要什麼?」
容與沉默片刻,小心翼翼道:「陛下,能不能賜我爹爹一個官職。」
「嗯?」皇帝一聽,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了,這小狀元……這官職咱們能隨便賞賜,但是這話都說出去了,只能耐心道:「你爹會做什麼?」
「陛下,我不是求實缺,我就是想著這次爹爹被人打,大概是因為無權無勢,若是有個官職,應該就不會了,一個虛職就好了,相必有陛下親賜的官職,爹爹就不怕了。」
皇帝一聽,原來是求個虛職,想著原來是他相差了,看著容與紅紅的眼圈,又想到是自己家逆子做的事,點點頭道:「好,朕允了。」
「朕允你再求一件事。」皇帝想著,原本土豆也是容家發現的,給一個虛職也無事,反正沒有實權,就一個名頭而已。
「陛下,陛下能為下官和爹爹做主已經很好了,容與別無所求。」
「你就沒什麼為自己求的,你如今還是個六品小官。」
容與擺擺手道:「我自然會為國好好辦事,陛下自然會提拔我,若是拿這個……那我要不配讓陛下點我做狀元了。」
「哈哈哈,有志氣。」皇帝看著容與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欣賞,雖然年紀小,但卻是個有志向的。
皇帝讓容與起來給賜坐,笑道:「容狀元可會下棋,陪朕手談一局如何?」
「下臣棋藝一般,還望陛下莫要嫌棄。」
「一般啊……」皇帝嘴角帶著一抹笑,溫聲道:「一般就好。」
容與也是下來一局,才知道……方才陛下為何那樣。
皇帝……是個爛棋簍子,還喜歡悔棋。
容與當值這麼多天,也是第一次看到皇帝的另一面。
兩人下著,內侍小心翼翼道:「陛下,太后娘娘來了。」
「不見。」
「這……」
皇帝冷聲道:「去告訴貴婦,教養孩兒她沒做好,若是再攛掇太后做事,她這貴妃也別做了。」
「是。」
太后一聽,也嘆口氣道:「終究是小二做錯了,罷了。」
「貴妃,你親自派人去安撫受害百姓,皇帝也能消氣,讓小二少受些苦。」
「是。」貴妃也心疼兒子,但是皇帝不見她,太后也不替她做主,她只能作罷。」
容與一直和陛下下棋到晚上,才拿著聖旨回去。
皇帝還讓太醫和容與一起回去,讓太醫看顧容安好了再回宮。
容與雖然是心裡感激的,畢竟爹爹的腰……若是能R讓太醫看看,也是好的,說不定能治好。
「勞煩太醫了,大晚上地跑一趟。」
「小容大人客氣了,咱們都是為陛下辦事。」
太醫到容家,先看看容安的身體,然後對容與道:「容老大人身體主要是外傷,就是腰上有舊傷,若是能配以針灸,或許嫩好過些,日後雨天陰天疼痛程度會減輕,不過若想根治,肯定不可能。」
容與點點頭道:「多謝太醫,勞煩太醫了。」
太醫擺擺手道:「小容大人客氣了。」
許氏拿了拿了銀票,低聲道:「勞煩太醫了。」
太醫連連擺手道:「融合夫人太客氣了。」
容與笑著道:「太醫別客氣了,我們家屋裡不夠住,怕是不能讓太醫在家,這些銀子,算是車馬費,勞煩太醫了。」
太醫聽到容與這樣說,點點頭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明日我就來施針。」
「好!」
容安不好意思道:「住得偏勞煩太醫了。」
「客氣了。」
待太醫走後,容與拿出聖旨,容安不敢置信道:「我……你是說陛下賜我官職。」
容與點點頭道:「是,雖然是虛銜,但是也是有俸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