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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渝剛剛釋放,還沒緩過來,但理智還在,立刻就下了床撿起地上自己的一套衣服,忙跑進了床右側的洗手間裡,關上門,沒開裡面的燈,躲進裡面。

床上的女人披頭散髮,雙腿攤開跪坐在床上,形成一個「M」形狀,抿著唇,壓著

聲音,轉過頭對著房門外說:

「我準備睡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吧,媽媽。」

外面的楊曦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舒純熙的回答,因為房門透出點裡面的光來,她想女兒是沒睡的。

只是這麼久她才回話,嗓音里還有種莫名的喑啞,楊曦心裡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沒說什麼,站在門外「嗯」了一聲,說:

「那好吧,晚安,純熙。」

「晚安,」

舒純熙坐在床中心,一動不動僵著身子,那處卻被底下的床單堵著,粘膩潤滑還溫熱的東西往下流,卻又流不到別的地方去,只攏在腿/心之間,小臉皺得巴巴地,努力維持著語調的平穩,吐出幾個字,

「晚安,媽媽。」

她的嘴角僵硬著,慢慢試圖找回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但一時之間就是緩不回來。

心裡的那種類似於被母親抓包了的異樣感受,已經在她整個心湖蕩漾開來。

十分古怪,並不是她用幾句安慰就能驅趕走的。

她就那樣坐著,雙手乾乾地搭在身邊,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惱羞成怒。

剛才那麼緊急的情況下,雖然母親大概率是不會直接推門進來,但還是很要緊,可他,他竟然還敢在那個當頭直接口出來!!!

兩排牙齒在口中緊緊抵在一處,她暗咬著牙,身體仿佛還在回味那人留給她的溫度,一股帶著他體溫的液體,被他全都口在了自己的體內,他甚至還帶著她一起抖動。

雖然知道這些事情大概他也是真的控制不了,但舒純熙還是又羞又惱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身體裡流淌的血液在漸漸回溫,那並不是不好的感受。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叫他將口口都設給自己,都設到自己的身體裡面。

那是她用來洗刷過往身體記憶的方法。

她沒忘記和上一任丈夫的經歷,只想叫眼前這個男人,重新篆刻自己的記憶。

但現在,今時今日,此時此地,那種身體記憶不僅被蓋過去了,反而……

她覺得自己掌控不住,但應該不能稱得上是什麼意外之喜吧。

因為她覺得自己被一種偷嘗禁果被父母當場抓包了的感覺給籠罩住了,陷在裡面無地自容。

她竟然覺得自己是一個,跟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青澀地偷了歡的壞女孩。

可她明明都二十五歲了,她跟別的男人有過婚姻關係,早就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而且還懷過孩子。

但她今夜,竟然就這樣生出這種稱得上是矯情的想法來。

意識到門外的楊曦沒有進房來,敬渝就著黯淡的光線隨便用紙巾清理了一下身體,然後就穿好衣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烏髮散在女人的背後,有些搭在肩上,女人維持著先前的姿勢,未著寸縷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

其實,除了坦誠相待的親密時刻,敬渝對於看見舒純熙的身體這件事,還保有著一種很赧然和不好意思的心理。

尤其是在他自己已經穿上衣服之後。

敬渝繞回床邊側坐著,卻見舒純熙愣愣地,臉色好像並不怎麼好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那樣入了神。

又有點像是,要哭鼻子了?

「你怎麼了?」

男人探身過去,偏頭伸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很快就反省道:

「是不是因為剛剛,我,我沒忍住……對不起,我,抱歉純熙。」

他確實是有點不對,她雖然留他,但她母親就在外面站著,他卻「肆無忌憚」地釋放了,實在有些不敬。

雖然他也實在是無奈,控制不住這種事,但終究還是他的錯。

「我錯了。」

他低低地說,垂下頭,轉而盯著淡粉色的床單一個勁兒地看,像個唐突了小青梅的愣頭青。

如果不是她底下還留有溫熱的話,她就原諒他的唐突了。

舒純熙依舊是那副表情,只是動了動嘴皮子,聲音很小地說:

「抱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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