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鬆開的間隙,她小聲的求饒著,「不要親了,薄時郁——」
「叫我做什麼?不是有我的衣服就夠了?」
黑暗中,足以放大薄時郁的那點過分的惡劣。
男人居高臨下,一手懶懶的勾著衣服,往前輕輕一扔,黑色的睡衣砸在江織懷裡。
「換上。」
「什麼?」
男人聲音平淡,但每一個字都咬的極為清晰。
「寶寶,換上我的衣服。」
屋內的小夜燈被打開,足以照亮眼前的這一切。
江織渾身都是粉紅色的,睫毛在不安的亂顫,身子也在發抖,抖的最厲害的是指尖,系了好幾次扣子也沒繫上。
最後薄時郁極為大方的開口,「算了,寶寶不想系扣子就不要系了。」
江織慌忙說,「不,不是的。」
可她越急,手上動作越亂。
薄時郁已經沒有耐心在等她。
能將心底那些奔涌的情緒克制到現在,薄時郁已經到了極致。
他今晚不太正常。
或者說,哪一個丈夫,在風塵僕僕的歸來後,看見小妻子熟睡在床上,揪著自己的衣服蹭來蹭去,都不會平靜下去吧。
既然是江織挑起的火,那她來滅,也是應該的。
薄時郁先是在心底對自己今晚的瘋狂找了個藉口,又輕而易舉的給江織定了罪,接下來,便是心安理得的去享受他的寶貝。
天光大亮的時候,江織才被薄時郁清理好從浴室抱出來。
渾身上下軟的沒力氣,好像只有手指能輕輕動一動,無意識的揪著身下的床單,身子還在餘韻中微微打顫。
手腕上還有一道明顯的紅痕,其實並不嚴重,只是江織生的太白了,被雪白的肉一襯,才顯得有些觸目驚心,這是剛剛被薄時郁的領帶捆住時留下來的。
江織明明累極了,卻還是不想放任自己睡著。
她怕睡過去了,再睜眼,薄時郁就走了。
男人躺在她身側,把江織整個擁在懷抱里,那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動作,在叢林裡,猛獸經常會這樣對待自己的獵物——藏在肚皮下,不會被任何人發覺。
「小乖。」薄時郁這樣叫她,聲音還帶著情慾後的沙啞,「怎麼瘦了。」
明明已經顯懷了,可也只是小腹隆起,從後面看,腰還是那麼窄窄的,仿佛雙手就能攏過來。
江織今晚乖順的很,「沒有,我都有好好吃飯的。」
「明天盯著你量體重,看看是不是輕了。」薄時郁淡淡。
江織身子一僵,湊過去討好的親男人的下巴,薄時郁眼底帶著笑,「這個時候溜須拍馬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