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郡主。」阿瑾道。
自從蘇清妤把阿瑾要了過來後,廚房就歸她管了,阿瑾給蘇清妤燒過幾次菜,蘇清妤對她的廚藝讚不絕口。
阿瑾拿著鰣魚去了。
蕭嫣然與沈姚華也坐到了竹榻上。
「傅大人怎麼樣了?」沈姚華問了句。
蘇清妤拿著梳子的手滯了下,「他沒什麼事,就是舊傷復發。」
沈姚華點點頭,「這樣的傷可不好癒合,他應當好好歇著的。不知道刺殺他的人找出來沒有?」
蘇清妤有些心不在焉,「是啊,像他這般折騰,那傷何時才能好。刺殺他的人,應該還沒找出來吧,不然早就有消息傳出來了。」
蕭嫣然的注意力卻不在傅清玄的傷上,「妤兒,你聲音怎麼了?」
蘇清妤臉蹭地一下浮起兩抹紅暈,面對二人關切的目光,她卻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清了清嗓子,「可能方才沐浴時著了涼,嗓子有些不舒服。」
蕭嫣然奇怪,「這天這麼熱還能著涼?」
沈姚華拿起一旁的團扇替她扇起帶著潮意的頭髮,「天雖然熱,但貪涼的話也容易生病,還是趕緊將頭髮扇干吧。」
蕭嫣然點點頭,「也是。」
見二人不曾懷疑,蘇清妤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只是臉上的燥意依舊未斂去。
她腦海中禁不住又想起了那被她拼命壓制下去的畫面。
她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怪她當時實在太慌亂,不知道如何是好時,腦子裡驀然閃過冊子裡的某個畫面,想也沒想就俯首下去了。
當時傅清玄震驚與錯愕的眼神讓她至今一想起來羞愧欲死,都怪那個柳瑟,為什麼要給她看那種東西。
不過,前面雖然是她主動的,後面傅清玄卻牢牢掌控著她,逼著她按著他想要的來做,她根本無法掙脫,這麼一想,他也不算得無辜。而且她也不應當羞恥,畢竟他都那樣了,她純粹是在幫他而已。
這麼一想,她心安理得了。
掌燈時分,阿瑾將鰣魚膾以及鰣魚頭骨蔬菜湯端了出來,從酒樓里買來的菜也熱了一番端上了桌。
幾人嘗了鰣魚膾,味道鮮美可口,竟是比酒樓里做的還要好吃,蕭嫣然笑嘻嘻地對蘇清妤道:「你把阿瑾給我吧,我把我的侍女圓圓送給你。」
一旁正與元冬、阿瑾劃著名拳的圓圓一聽此言嘴裡的豬頭肉都不香了。
蘇清妤好笑道:「阿瑾是自由身,你想要,就問她願不願意跟你去王府吃香喝辣吧。」
蕭嫣然只是隨口一說,也不是真想奪人所愛,問言便算了,她拿起一壇酒,給蘇清妤滿上。
蘇清妤對上次的事情心有餘悸,一看到酒就害怕,「郡主,今日少喝點吧。」
蕭嫣然嘿嘿一笑,「放心,本郡主自有分寸,斷不會再喝醉的。」
蘇清妤對她的話全然不信。
事實證明,她是對的,一大盤鰣魚膾吃完後,蕭嫣然也醉眼迷離了。元冬、圓圓和阿瑾已經醉得呼呼大睡。蘇清妤與沈姚華兩人合力都未能阻止蕭嫣然跑到陸老太太的院子裡鬧事。陸老太太本來已經睡熟,結果被蕭嫣然一番大動靜驚醒,只當遭了賊,差點沒嚇暈過去。
蘇清妤和沈姚華生拖硬拽才將她拖回院子裡,搬到床上。
蘇清妤累得幾乎要癱軟在椅子上,想著蕭嫣然方才的瘋狀,她醉酒時大概也沒差多少,思及此,她有些窘迫,幾乎不敢面對沈姚華了。
次日一早,張嬤嬤便受陸老太太之命前來探聽情況,蘇清妤見了她,張嬤嬤與她說陸老太太昨夜被蕭嫣然嚇到,這會兒還在心悸,言語中有抱怨之意。
「我也沒轍,蕭郡主喝醉了酒,誰也攔不住她。不如這樣吧,等她醒了,我與華姐姐勸一下她,讓她去給母親道歉吧。」蘇清妤客氣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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