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妤嬌喘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待喘勻氣息後,她臉騰地火辣辣地燒起來,她不敢相信兩人方才竟然親吻了,她僵著身子,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傅清玄的神色,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索性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地「裝死」。最後,傅清玄安撫似地拍了拍她的背,「出發吧。」
他的聲音沉穩而淡定,讓蘇清妤差點以為方才那一吻只是她幻想出來的錯覺,如果她不是在他的懷裡,她真會這麼以為。
兩人繼續尋找出山的路,因為方才突如其來的一吻,兩人一路上都沒有搭話,甚至沒有看對方一眼,除了遇上陡峭崎嶇的路,才互相攙扶了下。
兩人之間的氛圍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似乎更親近了些,又似乎更疏遠了。
蘇清妤落後了他幾步,望著他清雅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那一吻,兩人都吃了那苦澀的果子,雖然都漱了口,但那個吻讓她感覺到了些許苦澀,可她的心卻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甜意。
傅清玄沒聽到身後的動靜,回眸一看,見她不走,「累了?」
蘇清妤回過神,連忙搖了搖頭,加快步伐來到他的右側,與他並肩而行,又不自覺地往他那邊靠近了下,而後低下了頭。
她看到他的劍從右側換到左側,唇角卻忍不住悄然上揚,心中竟不自覺地升起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這條路一直走不完就好了。
當然,那只是一剎那的莫名想法。蘇清妤當然希望兩人趕緊走出這個鬼地方,傅清玄的傷勢需要真正的大夫去處理,而她也餓得快走不動路了。
這片山林對她而言就像是迷宮一般,走到哪都是一樣的景致,遮天蔽日的高大樹木,荒草叢生的野徑以及陡峭險峻的山峰。
就在蘇清妤以為她們的路沒有盡頭時而感到頹靡之時,眼前竟然是熟悉的山道,他們出來了?
剛這麼猜測著,就看到了一名坡子村的村民,是昨日與她一起來尋傅清玄的村民之一。
蘇清妤心中先是一喜,而後又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惆悵情緒。她扭頭看了眼傅清玄,離開了這片無人的山林,她將無法再無視世俗對她的束縛,她是陸夫人,不是蘇清妤。
吳峰是在傅清玄與蘇清妤回到阿瑾的家中才趕到的,他與元冬,還有阿瑾入深山找他們了,聽到一村民回頭找到了他們幾人才匆忙趕回來。
吳峰一進屋,看到坐在椅子上面色蒼白憔悴,閉目養神的傅清玄,不由面露慚愧,「屬下來遲。」
傅清玄緩緩睜開眼眸,眸中略有疲憊之意,「你是來遲了。」他聲音淡然,卻能讓人感覺到了他的不滿情緒。
一旁的元冬就沒有吳峰那麼沉穩了,看到蘇清妤,她眼眶通紅,當即撲過去,也不顧旁人在場,哭得稀里嘩啦,「小姐,您可嚇死奴婢了。」
蘇清妤見狀頗有些尷尬,往傅清玄那邊看了一眼,見他沒留意自己這邊,才安撫元冬道:「別哭了,我沒事,有什麼話等回去再說。」說著伸手幫她擦去眼淚。
元冬自覺失態,連忙點點頭起身,走到一旁抹眼淚。
蘇清妤與傅清玄方才吃了一點阿瑾母親做的稀飯和紅苕,她此時並不覺得飢餓,只想著趕緊入城。她方才問了阿瑾的母親,村里沒有大夫,村民生了病都要到城裡去看病,傅清玄的傷勢不能再等下去。
傅清玄休息片刻後,眾人便起身離開了阿瑾的家,坐上馬車回城。
傅清玄的馬車已經摔落懸崖,他此刻坐的是蘇清妤的馬車,蘇清妤一直坐在他身旁,方便照顧他,她此時不覺把照顧傅清玄當做了自己的責任所在,也許還有一股莫名的獨占欲在作祟,雖說有元冬與阿瑾在,但她不想假手旁人。
進了城後,吳峰就與他們分開了。蘇清妤聽說他是去請張御醫給傅清玄處理傷口,心底的擔憂頓時減去不少。張御醫醫術高超,一定能夠治好他的傷。
蘇清妤隨傅清玄回了相府。馬車顛簸,傅清玄的傷口又裂開了,蘇清妤沒有上前幫忙,他的侍女墨竹很自然地接替了她。傅清玄對此也沒說什麼,甚至還讓人請她去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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