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個一起過。」李大成對孩子本來也沒有這麼深的執念,既然沈橋身子弱,不適宜生育,那他自然不會讓沈橋冒這個險。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他們兩個把日子過好,空閒的時間可以去府城,或是更遠的地方看看,也挺好。
沈橋沒想到事情這麼容易就說開了,他白白的提心弔膽了一天。若是以後拿藥的銀子省下,就能攢下來,倒時候用來給李大成交免服徭役的銀子。
這麼一鬧,李大成也沒了興致,腦子也徹底清醒了。越想越覺得不對,第一次看診的時候,沈橋高熱不退,人都是昏的,自然不可能聽見大夫的話。後兩次在醫館,明明刻意避開了人,絕不會有疏漏,沈橋又是打哪聽來的呢!
村里人閒著無事,愛說些家長里短的閒話,李大成就怕有人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正巧被沈橋聽了去。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他們成親還不足月余,就算未曾有孕也是正常的。
李大成想不通,又怕沈橋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委屈,斟酌一會兒,試探著開口:「小橋,孩子的事可是有人同你說了什麼?」
沈橋以為這件事都翻篇了,哪成想李大成還會追著問。他看男人並未生氣,也就沒有隱瞞,將那日在屋裡吳家夫郎同他說的話一一都說了。
李大成聽完卻是更糊塗了,王貴成婚三載,未有子嗣,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他一臉疑惑的瞧著沈橋,百思不得其解,「王貴他們沒有孩子,同我們有什麼聯繫嗎?」
「就是……就是……他說……說男人也會有那方面的隱疾,就是……」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說完沈橋覺得臉上都快要燒著了,又不放心李大成,急忙抬頭去看男人。
沈橋的話雖未說透,可李大成好歹也活了兩世,是一個成年並且正常的男人,哪裡能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他眉心動了動,喉間溢出幾聲低笑,是活生生的被氣笑的!
「原來,小橋是覺著我,不行?」男人的聲音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唇間溢出來的,他喉結滾動明顯,目光中裹挾著強勢的侵略意味。
沈橋仿佛被釘在原地的獵物,李大成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側身把朝思暮想的人壓在身下。雙唇落在人白皙修長的脖頸間,留下一朵嫣紅的印跡。
沈橋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慌的連話都說不出,撐起上半身就想往後退。李大成哪裡會讓人跑了,左手摟著沈橋的脖子,將人控制的死死的。
「別……別這樣……」沈橋嚇得眼眶都紅了,聲音里也帶上了泣音。
這個時候求饒,無異於引火燒身,燒的是誰的身,自然不言而喻!
當日若不是沈橋被逼的的沒有活路,李大成也不會這麼快把人娶回家。但嫁娶是一輩子的大事,他自然希望沈橋是真心實意的心悅他,才願嫁與他做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