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他眼尾一抹潮后绯红,寒星双目清亮湿润,看向崔谨的眼神深情含怨,偏执里透着无奈。

崔谨垂眸闪躲他的目光,不敢认真看他的脸。

敛眉却见赤裸男躯掷入眼帘,崔谨心弦生乱,心头暖软滚热,她不自觉咽唾,忙乱闭眼。

已为人妇不比未出阁时,对夫君再无情意,到底用过见过,崔谨对男人裸躯并不陌生。

可她偏生容易对父亲动情。

他的面容、身躯,乃至于声音对她来说皆为诱惑。

崔谨不愿沉沦。

可她陷在淤泥里,越用力挣扎就陷得越深,沉得越彻底,清醒地旁观自己走向毁灭。

身下的湿穴还衔着父亲滚烫粗硕的性器,他插得很重很用力,拼命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面捅,往坏了干她。

她侧过脸不回话、不看他,心碎痛得崔授暴怒,低头咬上雪白细颈,紧瘦腰臀快速连耸上百下。

小屄狂泄爱液,交合处泥泞成灾,肉茎连番深顶操干,捣出穴儿里被射的满满当当的精水。

浓稠阳精一块块掉落在崔谨股缝,沾满粉白的臀瓣。

有些仍挂在崔授性器上,随抽送动作反复推入小屄,与淫水磨捣混合成浊浆再流出来,浇湿不停拍打小屁股的大肉卵。

崔谨不必看也知有多淫靡不堪。

她努力使自己不被情欲掌控,咬破嘴唇强将自己从飘飘欲仙之境拉回,她匀着喘息尽量不呻吟。

“你教我叁岁识字,教我读书万卷、阅尽坟典诗书,教我明大义、辨是非,现在又要我忘却童稚都知晓的父女礼,同你颠倒纲常,灭绝人伦,谈何容易?”

压在女儿身上疯狂插穴的崔授身躯僵硬,仿佛被她一句话抽走大半力气,性器沉滞缓慢地抽送一两下,便后继无力。

泪水溅湿枕帕,崔谨面色苍白,哭了又笑,“既有今日,你何不从一开始就将我养得昏昧痴愚,好任你肆意摆弄?”

崔授遍体生凉,浑身血液瞬息冷却,深埋在花穴中剑拔弩张的大凶器渐次疲软。

他向后跌倒在床上,软掉的肉茎轻而易举扯出穴口,白浊淫液犹如破闸洪流倾泻而下,迭着新旧水痕的绣褥彻底湿透。

先是中春药,后又经历一番激烈欢爱,崔谨体力难支。

再兼惊惧过度、情绪激荡,羸躯不堪其负。

就在她觉得地转天旋随时昏倒之际,温凉大手轻轻卡住她咽喉。

轻柔冰冷的声音阴恻恻响起,忽远忽近:“你也觉得我该教你听话些?”

放在纤长脖颈上的手并没有收紧用力,他说着话手慢慢滑下去,意味深长地摩挲崔谨脚踝。

崔谨神思模糊,无力深思便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身上干净清爽,被褥也全换了。

她一有动静,马上有人过来侍奉。

不是小桑,不是小寻。

是一张陌生面孔。

女子身量高挑,体格颇为健壮却异常轻盈,崔谨一眼看出她是习武之人。

崔谨打量过后淡淡移开视线,开门见山问道:“我这是被禁足了?”

这话问出口崔谨都觉得可笑。

至尊的儿媳,宋王之妻,竟在娘家被亲父禁足,说难听点也可以叫囚禁。

女子默默端药递水,不置一言。

崔谨不饮不食,坐到案边捡起一册书纸漫无目的翻阅。

未听闻户牖开合之音,安静的室内忽响起一串沉稳脚步。

书页被高大黑影笼罩,其上字迹看不真切,崔谨看着发虚发暗的书页,就是不肯抬眼看向来人。

“哐当。”他扔了东西到案上。

崔谨来不及辨明是何物,就被崔授连人带书抱起放在膝上。

他搂紧女儿单薄的身子,无比亲昵道:“看看,喜欢么?”

崔谨以为他又弄了什么新奇小玩意儿哄她,不太在意地往书案略瞥了眼。

!!!

???

崔谨骇然。

他不知何时已不动声色褪去她脚上的鞋袜,大手把住温软小脚轻轻揉捏,“紫虚上人曾为我儿批命,言道你六亲缘浅,非尘寰中人,须借‘锁命’之法,才能将你留在身边。”

崔谨听着自小烂熟于心的所谓“命数”,脚踝一片冰冷。

蜇人寒意从扣住脚腕的锁链蔓延,直刺脊髓,砭人肌骨。

“昔日为父不信,竟纵得你忤逆不孝,无奈之下才用上这命锁,往后宝宝可要乖些。”

“”崔谨气得苍白脸颊泛起红晕,胸脯剧烈起伏,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胆敢此时囚禁我,就不怕宋王面圣,天子降罪么?”

“呵呵呵。”他轻笑,风轻云淡。

却足够让崔谨听出其中的轻蔑:轻蔑她所言的天子和宋王。

身为人臣,竟敢藐视君主。

崔谨觉得要么是她会错了意,要么

他定是疯了。

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抚摸崔谨脸颊,拇指按着她唇破处轻轻摩挲伤口。

崔谨吃痛躲避,他却强硬捏住她的下颌,“现在知道疼了?咬的时候怎不知爱惜己身?”

“乖,爹爹爱你都来不及,岂会囚禁你?”

过分清俊的脸靠近崔谨,往她唇上皮肉翻开的地方温柔呵气,啄吻完好处,“元清此时就在府中,谨儿想见他吗?想就要听话。”

他扯下女儿衣裙,将她放到书案上,拉开被精致银色锁链束缚的双腿,掰开粉嫩小屄欣赏。

长指拨开腻在一起的花唇,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穴口两侧,用力撑开屄缝,打量半晌,“看来肿消了。”

他拿出一盒药膏,指尖蘸了点儿,朝穴里送去。

修长手指在穴壁四处揉按挤压,刺激得敏感小花穴泌出汩汩春水,夹吸入穴的手指。

“骚宝宝,真骚,屄坏了吗?上个药都不安分。”

崔授气息不稳,气急败坏扇打一下勾引他动欲的小屄,拉起袍摆塞入腰间的蹀躞带,取出蓄势待发的驴屌。

他擓一大坨膏体均匀涂抹龟头,手握性器抵住未经仔细扩张的小屄。

崔谨情急之下就要合腿,他提起锁链,强迫她双腿抬高,露出蹭有药膏的屄穴,“小花瓣不悉心养护,如何承受为父夜夜疼爱?”

夜夜崔谨听了绝望心灰,欲再挣扎,那锁链却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崔授小心插入,龟头摩擦穴肉,将药膏留在穴壁褶皱里。

他不怎么插穴,只抽送五六个来回,待药捣匀之后,便静静将鸡巴埋在女儿体内,也不拔出,压着她喘息。

崔谨并不好受,她昏迷初醒,辨不清时日,说不好寒露是今朝还是昨日了,反正早上被操肿的穴尚未全然消肿。

现在又以上药之名吃下那根不好轻易消受的大鸡巴,肥嘟嘟的小屄胀得厉害,有些麻木之感。

他叹息之中夹杂隐秘低吟,不甘心地询问,声音压抑痛苦,“谨宝,你到底拿爹爹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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