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鎮定自若道:ldquo嗯,我下去看看。rdquo
樓下,廚房裡的宋聲聲還真被燙醒了,她今晚吃了很多,睡著了又被渴醒。
在睏倦中稀里糊塗的下了樓。
倒了杯水,還沒喝上,感覺舌頭都被燙掉了。
傅城到廚房的時候,她還抱著碗,像是還沒從狀況中回過神。
他走過去,掰開她的嘴巴看了看。
她還不樂意給他看,捂著嘴巴,可能嫌丟人。
傅城一時著急,語氣難免有些凶:ldquo張嘴我看看。rdquo
宋聲聲剛閉上的嘴巴又被他捏著臉頰,被迫給打開了。
舌頭看著紅紅的,萬幸的是沒起泡。
傅城給她倒了涼白開,ldquo先喝點冷的。rdquo
樓上房間裡還有藥,也不知道能不能塗。
傅城臉色很嚴肅,等她看起來沒那麼疼了,ldquo好點了嗎?等會兒含著藥片再睡。rdquo
宋聲聲沒有剛剛那麼疼了。
但是舌頭還是麻麻的,喝了涼水也不管用。
ldquo你怎麼下來了?你剛剛怎麼沒在房間裡?rdquo
她的聲音因為疼痛黏黏糊糊的。
傅城聽著心裡有點疼,親了親她,探入舌尖,卻也淺嘗輒止。
他說:ldquo剛才還有點事,現在辦完了。rdquo
傅城倒是沒說自己為什麼下樓來了。
上了樓,傅城就去給她找了藥片,怕她嫌苦不肯吃,問也沒問,直接掰開她的嘴往裡塞。
ldquo含一會兒。rdquo
宋聲聲嗯了嗯,老實了。
她剛才也是睡糊塗了,以為熱水瓶里的水沒那麼熱乎。
她又渴得厲害,直接就往嘴巴里送。
含了會兒藥片,果然沒那麼痛了。
舌頭也沒那麼麻,反而涼涼的。
傅城又讓她張嘴,看了看,消退了一些紅,也沒有要起泡的跡象。
他稍稍放了心。
ldquo好了。rdquo
這麼一鬧,宋聲聲也不困了,睜著眼睛看著他,ldquo你也渴了?rdquo
不然怎麼會到廚房裡去。
傅城想了想,他說:ldquo聽到聲音了,就下樓來看了看。rdquo
宋聲聲咦了聲,不可置信:ldquo我的聲音有那麼大嗎?rdquo
她明明很小聲,疼了都沒敢出聲。
傅城點頭又搖頭:ldquo還好,我耳朵比較靈。rdquo
宋聲聲勉勉強強信了。
不過,傅城在部隊裡這麼多年,聽力和視力優於常人也很正常。
ldquo時間還早,接著睡吧。rdquo
ldquo明早起來嘴巴就好了。rdquo
冬天冷。
哪怕宋聲聲還想和他撇開一點關係,不想那麼快就讓他覺得自己對他已經軟化了。
但是他這具暖乎乎的身體,總是在勾引她,睡著以後她情不自禁就往熱源貼,睡醒幾乎都是被他摟在懷裡的。
後來宋聲聲就不掙扎了。
把他當成大型的暖手袋,等到天氣熱了就把他轟得遠遠的。
狠狠的過河拆橋一次。
宋聲聲掀開被窩,往他那邊蹭了蹭,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前還想著,剛剛傅城親她的那下,還挺舒服的。
還想再來兩下。
但她不好意思說。
等到她再次陷入熟睡,傅城給保溫杯里倒了水,就放在床頭。
溫度剛剛好。
半夜渴醒了也不用再下樓找水喝。
傅城摟著人,她的腦袋抵著他的下巴,他閉上眼睛,也睡了。
第二天。
幹部家屬院裡,考完試的這些人,都冒了出來,不用繼續憋在家裡狠狠讀書。
這幾天,大家湊在一起都是討論高考的事情。
幹部子弟提起來都信心滿滿,肯定自己能考上大學,還是首都最好的學校。
ldquo葉主任的兒媳婦不也參加了考試嗎?怎麼沒見她們吱聲啊?rdquo
ldquo她那兒媳婦兒長得水靈,學習應該不怎麼樣,估計是考得不好,才不願意出來說。rdquo
ldquo考不上才是多數,人人都能考上,大學的門檻不都被踏破了?rdquo
ldquo誰說不是呢。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