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氣的把幾個孩子的頭都敲了一遍毛栗子,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一個個只能癟著嘴巴不吱聲兒~
背著林茗煙,弘暉有點犯愁的跟四爺說:「皇額娘這是怎麼了,兒臣看著都心痛死了,太醫可怎麼說?」
四爺搖搖頭:「太醫也查不出來什麼情況,唉~~」
說是女子到了這個歲數,天葵將要消失,都會有心浮氣躁的日子。
短的就一年半載,長的也要連續數年,只能喝些平心靜氣的藥緩解緩解。
當然了,要是能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想到這裡,四爺話風一轉:「等到天氣暖和起來,皇阿瑪就會帶著你皇額娘出去避暑,政事你自個兒處理吧!」
弘暉心說可不都是我自個兒處理嗎?
等四爺帶林茗煙去草原避暑後,弘暉想想還是覺得不舒坦。
就好像他有一種不太舒適的預感,總感覺要出點兒什麼事。
這樣一來,他便給遠在高句麗的雅利琪寫了信,問她能不能有時間回來一趟。
又同樣給弘晝幾個去了信,雖然遠在海外信件不一定能收到,但也算是有個希望。
弘晝三人在南半球占了好大的地界,三人比鄰建了三個王國,都是大清的附屬王,四爺早就下了聖旨冊封的。
現在在那邊生活的大清子民也多的很,畢竟地廣人稀的,日子也過的更好了。
就是遠離故土,能跟著去的都是有冒險精神,更加勇敢的人。
林茗煙不知道弘暉的動作,跟四爺在外頭玩兒,也還是心神不寧的。
她幾乎每天都要讓太醫來給四爺把脈,甚至晚上還會心悸醒來。
四爺再怎麼遲鈍,也知道她這不是什麼更年期,而是擔心他。
之前隱約有猜測到她的來歷,此時一聯想起來,倒是能明了的知道她為什麼如此緊張了。
一開始猜測出今年的不同尋常時,他自然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