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意思嗎?」祁修竹上前捏住賀免的耳垂,指尖輕輕捻著,看著那處一點點紅起來,「我之前的房間住著還挺好的。」
「不要。」賀免伸手攬住他的腰,說,「房間到期了,你沒續約。」
祁修竹說:「我現在續。」
他說完作勢去拿手機,被賀免抓住手腕往懷裡一帶。
「被人訂了。」賀免說,「遲了。」
「還有別的房間嗎?」祁修竹問。
「有,我這間。」賀免低頭道,「想續多久都行。」
賀免的手臂輕輕一動,祁修竹便撞上他的胸口。他以一種不容任何人窺視的姿勢,將人緊緊圈在懷裡。
賀免低頭注視祁修竹琥珀色的眼眸,像是獲得了覬覦已久的寶物,卻又不忍心下口。
最終他有了動作,只是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溫柔又眷戀。
淡淡的薄荷香氣,和出現在夢裡的那種一樣。
祁修竹只探到一點若有若無的溫度,賀免便退了回去。賀免仍舊沒有鬆手,放在他腰上的手帶著些克制的顫抖。
祁修竹彎了下眼睛,伸手抓住賀免的脖頸。
賀免脖子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來。兩人呼出的氣息交織,祁修竹掐住他,把他往下一帶。
「老公。」祁修竹輕聲吐出這兩個字,後面的話用唇形說出,「吻我。」
賀免呼吸一滯,喉結重重滾了一下。
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前後哪兩個字。
賀免壓下頭,先在祁修竹唇邊舔.舐一下。下一秒,他用犬齒咬住了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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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小賀今天來嗎?」喻昭在後台嗑瓜子,臉上一點緊張的神情都沒有,「今天可是首映禮啊,他不來說不過去。」
「你少吃點行嗎?」祁修竹看不下去,「他說不來,你信嗎?」
「哈,能信才怪。」喻昭遞了一把過來,祁修竹嫌棄地撇開他的手。
「我也不信。」祁修竹說,「我再問問。」
他給賀免發了條消息。
「不愛吃核桃:你坐哪?」
「小狗:?」
「小狗:我沒去,工作室這邊走不開。」
祁修竹把消息內容拿給喻昭,喻昭剛看了一眼便樂了,把瓜子嗑得「咔咔」直響。
剛巧燭之逸從跟前路過,兩人一起看過去,把人盯得一驚,趕緊拿著咖啡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