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倒是一如往常,正要揮手叫人入席,就聽蕭南夕說,「不是啊,念兮說我教的是態度。」
這話倒是叫人意外。
淑妃笑道,「這說法倒有趣。」
「京裡頭許多小姐們都去念兮的六疾館,有的教制香,有的教作畫,還有的教下棋,我們講的得趣,那些姑娘們聽得也瞪了大眼睛。」
「念兮說了,也不拘學到什麼,總是能開闊心智。我大景海晏河清,陛下勤政愛民,姑娘們在盛世下,多見識大千世界,於國於民,都有益處。」
她一口一個「念兮說」,簡直是把念兮奉為圭臬。
景帝自然也留意到,覺得這女孩很有些智慧在裡頭,於是問陸皇后,「這位念兮,是誰家的女孩?」
陸皇后登時麵皮一僵,笑容都有些掛不住。
淑妃笑著接過話頭,「陛下不知,念兮便是靖王殿下想要強納進府,誓死不從的那位姑娘,其父國子監乃國子監溫司業。」
蕭南夕與念兮往來甚密,淑妃早早便將人調查清楚。
景帝聞言,嗯了一聲,當著眾皇子公主,倒沒再多說什麼。可饒是如此,皇后與靖王的臉色,已十分不好。
蕭南夕每夸一句念兮,都像是巴掌拍在這兩人面上。
蕭恂鐵青著臉,若非礙著景帝,早就忍不住拂袖離席而去。
景帝倒是又問詢了一些六疾館的事,覺得甚是有趣,隨口笑道,「叫戶部撥些銀錢,給六疾館蓋間學堂。」
淑妃慣會捧場,「陛下聖明,是百姓之福。」
景帝龍顏愈發開懷。
陸皇后幾次想要插話,皆被淑妃不咸不淡的擋了回去,陛下更是淡淡。
整個席間,只見淑妃風頭無兩,倒是身為正妻的皇后,被冷落在一邊。
蕭恂早知因自己去歲強納溫念兮一事,母后被陛下所惱。
只淑妃這賤人太過囂張,竟是三番兩次公然擠兌母后,騎在他們母子頭上撒野。
豈有此理。
不過一個庶妃,焉敢如此放肆!
等到整個宴席結束,蕭恂走出皇宮,眼中已滿是冰冷暴虐,低聲吩咐心腹,「動手。」
心腹領命而去。
蕭恂這才緊皺眉頭,滿臉不耐的問貼身太監,「王妃的病,還沒有好嗎?」
因是家宴,凡是成婚的皇子公主,皆攜家眷而來,獨獨靖王妃因身體不適未至席間。
景帝為此還特意問了母后關于靖王妃的事。
雖被母后巧妙遮掩過去,可等說完,整個大殿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
荀書玲這個靖王妃,是父皇親自指婚許給他為妻。蕭恂知道,父皇對此已是不悅。
「王妃自年前起至今,尚不能起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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