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不信的話,可以聽聽我的心跳,它不會作假。」
足尖之下,是青年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像被這陣心跳灼到一樣,迅速地收回了腿,把檯燈關掉了,躺回床上背對著楚知川,說了句睡覺吧。
夜色里,楚知川看著上校的背影,表情是難以抑制的落寞。
這麼嫌棄自己嗎?
雖然最好了百折不撓的準備,可是真的面對她如此不悅自己的觸碰時,還是忍不住在黑夜裡無聲地說:
……好傷心啊,上校。
第40章
即便已經如願以償地成為了合約的關係,那點滿足也只是小小的浮現了一下。人總是難以徹底饜足的,得到了一點點,就會想要更多。
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到處危機四伏,人就會更想要抓住一塊浮木或者救命稻草,並藉以慰藉,才能感到一些內心的安定。
楚知川現在就是這樣,越是清楚自己要周旋在危機之中,就越是無法自拔地想要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讓上校擁抱他,親吻他。
說不定自己哪一天就死在這種危險了。
到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早上,他準備離開老宅,前往拍攝現場。雖然很少再接戲,但偶爾也會為了人情客串一下,今天他就要去片場拍完客串的極少量戲份,大約一天就能拍完。
那時候的早上,雖然已經不再下雪,最冷的時節已經過去,但車窗上還是泛著白色的霧氣。
他側過臉,纖長的眼睫低垂,灰暗的影子落在車窗上,像一紙剪影。
隨著車子發動,楚知川的思緒卻漫無目的起來。如果……自己死了的話,那都是為了上校。
雖然總是利益至上,但楚知川不得不說,自己還真是很容易戀愛腦啊。也許曾經越是追尋利益,越是唯利是圖,越是理智的人,到頭來越容易被情感絆住腳步。
不論是一開始衝動到離開也好,還是現在沒什麼反顧的投進這片權利漩渦里,全部都是因上校而帶來的產物。
到時自己在上校心裡的地位,能不能比得上齊明尋呢?
他把溫熱的腦門靠在冰涼的車窗上,頓時拓出一小片印子。誰知道呢,死了的事情就死了再說吧。
至少現在,他還要努力想辦法抓回上校的心。
也許是短暫的冰涼讓他清醒了一些,下車之後,倒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些事。到片場之後,離拍自己的戲份還有一段時間。
剛坐在摺疊椅上看新晉的演員們拍戲不久,就有一個人同樣坐在自己身邊。這種感覺楚知川都不必偏頭去看,就知道是羅素公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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