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問芥雖然溫養了這些時日，但是還是太瘦了。
她應該對此負責的。
......
021自覺退到了廚房，找出小遊戲自娛自樂, 不過聲音只有它自己能聽到。
過了許久，夜色降臨之時，客廳寂靜一段時間後，又傳來輕輕的說話聲。
湛問芥閉著眼任由奚清吻了眼睫。
她躺在奚清腿上, 眨眨眼將那份癢意驅除：ldquo對了, 我進了你的書房。rdquo
ldquo嗯。rdquo奚清用指尖描摹著她的唇線。
剛剛一番過後，湛問芥的嘴唇有些腫，所以她的動作很輕。
ldquo我看到了......那些監控。rdquo湛問芥說。
奚清知道湛問芥要問什麼了。
ldquo監控是原來就有的，不過之前是021自動檢查, 你住進來之後, 它就沒有了權限。rdquo
ldquo你的智腦里也有，畫面會直接傳到我這裡。rdquo
說到這裡, 奚清突然想起什麼, 讓021將她新買的智腦拿了過來。
ldquo這個新的沒有監控。rdquo
湛問芥坐起身，看著手裡的小盒子, ldquo真的什麼都沒有嗎？rdquo
奚清糾結一番坦誠道：ldquo我可以看到它的實時位置。rdquo
她還是藏了一些私心，想要知道湛問芥的所有動向。
湛問芥沒說話, 奚清又問道：ldquo這個也不能有嗎？rdquo
ldquo如果不能有的話......rdquo奚清的手漸漸用力，骨節泛白：ldquo我會......有些擔心。rdquo
這是她第一次袒露自己的不安，且其完全來源於面前的女生。
奚清看著湛問芥的側臉，像是在等待審判一樣。
還好湛問芥沒有讓她等很久。
ldquo我有一個問題。rdquo湛問芥的手指摩挲著手裡的盒子。
ldquo嗯。rdquo
ldquo今天我在書房，用面部解鎖了你的電腦，什麼時候錄入的？rdquo
奚清說：ldquo第二次從陵園回來時。rdquo
那時剛剛處理完湛弘方的事情，兩人吵了架。
奚清覺得自己應該給湛問芥一些安全感，但那時候，湛問芥哭的很兇。
她不知該怎麼說，所以就將這個家裡的所有東西都設了權限。能讓湛問芥全部使用。
ldquo雖然是吵架，但我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受，因為你終於開始展露真實的自己。rdquo奚清說：ldquo養好一束花，除了要有足夠的營養，還要有安全的環境。rdquo
今天她的話格外的多，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然剖析在湛問芥面前。
這是她理解的，淺顯的愛。
但話說出口的瞬間，同樣意味著示弱，任由她人評判。
坦白同樣需要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