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拉爾斯也習慣了,若無其事的將自己的身體裹進了被子裡。
接下來的一整個白天,他都沒有見到凌伊再出現出現過。
拉爾斯猜測嚮導小姐應該是去診療室了。
畢竟S級嚮導的診療室預約總是滿的,就算是嚮導惡名遠揚也不會缺少看診的哨兵,極少有清閒的時候。
甚至那些黑暗哨兵,都未必會是單純為了看診去的。
想到這裡,拉爾斯不自覺擰了擰眉。
哨兵對和自己結合過的嚮導會產生本能的獨占欲,他呼了口氣,直接將被子拉上來蓋到臉上,不再去想這種事情。
只是身體結合而已,又沒有被標記過,這個感覺大概率會是結合熱帶來的後遺症。
等結合熱帶來的各種感覺徹底消散後,他不可能還會再產生這樣的想法。
他試圖說服自己,細微的摩擦聲卻幾不可聞的從齒縫間滲了出來。
甚至等到凌伊終於回家時,拉爾斯的眼瞳都不受控地劇烈收縮了一下。
他清晰感知到了她身上殘留著的、其他哨兵的氣息,在過度敏感的五感下,濃郁得像是在貼臉挑釁似的。
拉爾斯垂下眼帘,本能升起的燥意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
畢竟他可從來都沒有占有過嚮導小姐,可管不到她身上去,反倒是對方一直都在占有他。
他抿直著唇角忽視這一切,沒有試圖去用自己的氣息覆蓋掉那些陌生的雄性氣味。
就像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拉爾斯試圖和她撇清著關係。
凌伊沒有在意他的彆扭,更不在意他刻意拉開的距離。
確認身體情況今天沒有變壞之後,就直接放任不管。
要知道,貓這種生物,越是不搭理他,反而越是會忍不住主動貼上來。
拉爾斯並不知道凌伊的想法,但他的行為卻完美驗證了她的看法。
他很難忽視掉她身上的氣息,被單上、身上、空氣中,到處都是她的存在感,無孔不入,任誰都無法在這種環境下忽視掉她。
所以自己不僅沒辦法去消磨掉她身上的那些氣味,還反而被她的氣息全方位包裹,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
拉爾斯甚至鼓不起勇氣和她說分房睡。
畢竟這個請求看上去就不像是可以被同意的樣子。
所以他還是和嚮導小姐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她的氣息因此變得更明顯,洗了澡也沒能完全被抹除的哨兵氣息更是讓他的體溫節節攀升,呼吸不受控地變得急促起來。
他抬手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想再讓自己再次失控,落入到昨晚的那種境地。
更不想再像個野獸似的,去胡亂蹭她,暗戳戳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給其他哨兵看。
拉爾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牙關不自覺用力,骨骼被咬裂的脆響突兀又清晰出現在了安靜的臥房裡。
他的身軀猛地僵住。
溫熱的血液從手指上蜿蜒而下,墜落在了素白的枕套上。
腥甜的氣味頓時在鼻腔炸開,讓拉爾斯有些不知所措地蜷起手指。
應該沒有被聽到吧……
然而身後對方坐起來的動靜卻實在是難以忽視。
「突然傷害自己做什麼?」
凌伊抓住他受傷的手抬起來查看,抽出了紙巾按在滲血的指骨處。
他身上的體溫灼燙,上涌的氣血在膚色上漫出了紅霞,她不禁挑眉:「又結合熱了?」
拉爾斯沾著些許血跡的唇有些微顫:「……不知道。」
哨兵是不會連續陷入結合熱的,一次結束之後至少會有持續幾個月到一年的靜默期。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是因為被刺激到了嗎?
可嚮導去疏導哨兵,本來就是很正常的工作行為。
她身上的氣味甚至很淡,這說明她除了精神連接外,都不曾觸碰過他們。
拉爾斯想不明白,只是本能地抗拒這種未知,仿佛它們會將自己的未來攪得天翻地覆。
凌伊低眼注視著他,突然翻身跨坐他身上,語氣毫無波瀾:「不想我碰?」
他的肌肉幾乎在一瞬間,就因為這種大面積的觸碰而繃緊了起來。
像是擴散開的火焰,所到之處都泛起了滾燙的熱意,被痛楚壓下去的晴潮立馬就噴薄了出來。
拉爾斯咬住想要哼出的氣音,咬牙道:「……不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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