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離我這麼近的。」
拉爾斯哼出了潮濕的鼻音,被水洗過一般的貓眼滿是控訴。
他們才剛親密接觸過不久,被數倍加強的五感本來就會讓他反應激進,自然不可能忽視對方的存在感,很容易就被誘發出結合熱狀態。
拉爾斯並不傻,被短暫降溫後就立馬意識到了這一點。
而連他都可以意識到這件事,對方又怎麼可能會想不到?
嚮導在這些事情上才是專業的。
但性格相當惡劣的嚮導顯然毫無歉意,甚至反過來指責他:「是你太敏感了,你的意志力不該如此薄弱。」
「……」
拉爾斯把頭埋進她頸肩,鋒利的犬齒在恨恨地摩擦著,卻沒能刮破一點皮,含混地聲音悶悶地冒出來,「我不管,快給我。」
凌伊微挑著眉尾,側首看向他:「你確定?」
「……確定。」
拉爾斯潮濕的熱氣噴灑到她身上,又羞又惱,「你給不給?」
明明是她造成的,現在倒反而裝起來了。
還要他去求她嗎?
拉爾斯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大腦所有該有的、不該有的情緒。在此刻都被凝成了一股股情谷欠。
這讓他根本難以顧忌自己此刻的身體情況。
哪怕這一次的結合熱遠沒有第一次那麼洶湧,大概率可以用嚮導素直接壓下去。
他頻率很快的扇動著眼睫,細碎的淚珠滑落在臉上,看上去美味極了。
凌伊抬手摸了摸拉爾斯的臉,眯了眯眼:「給你。」
藝術品一般的玻璃蛸從空中墜下,降落在了他輪廓鋒利的背肌上。
「不……」
在感受到她的精神體出現時,他頓時驚懼的抖了一下,聲音艱澀,「……嚮導小姐,不要它,不要……」
拉爾斯竭盡全力地呼吸著,仿佛要喘不上氣來了一樣,身體不自控地顫抖著。
結合熱帶來的迫切都沒能壓過他內心的恐懼,都沒等凌伊說話,他就已經手腳並用地爬開。
拉爾斯將薄被裹到了自己身上,像是深怕被玷污的神殿聖子,濕淋淋的清透貓眼帶著明顯的退縮。
他胡亂搖著頭,被眼淚一縷縷粘上的睫羽很可憐的垂著:「我不要了……」
凌伊都被他的反應逗笑了,朝他招手:「拉爾斯,過來。」
他很抗拒地搖頭。
「玻璃蛸回去了,拉爾斯,過來。」凌伊耐心地呼喚他。
精神體對於哨兵和嚮導來說,是隨時都可以召喚到現實中來的。
拉爾斯此刻被情谷欠折磨的大腦轉得再慢,也不可能會忘記這一點。
他遲疑良久,才吞了一口氣,忐忑地朝她爬了過去,翠綠的貓眼不安地注視著她。
凌伊輕笑著摸了摸他滾燙的臉,聲音像簌簌落下的雪一般輕:「不要它,那你就只能自己動了。」
拉爾斯有點茫然地看著她,顯然沒能理解。
凌伊摸著他頰側的手後移,按住了他的後頸。
拉爾斯眼睫顫抖了一下,順從地低頭把臉湊了過來。
她親了一下他寶石一樣漂亮的獸眼,才緩緩下移到唇邊,舌尖撬開了齒縫。
那隻托著他後頸的手也逐漸開始下移,在拉爾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順著尾椎滑了下去。
拉爾斯一哆嗦,繃緊的肌肉難以使上力,竟然就這樣跌坐到了她身上,瞳孔震顫。
可凌伊卻沒有再動了。
那雙失去聚焦的眼瞳遲遲沒能回過神來,高度敏感的身體像是壞掉了一樣,抵禦不了任何深層次的觸摸。
呼吸更是雜亂得不像話。
好長一段時間後,拉爾斯才終於意識到了她想要什麼,鋒銳又柔軟的五官湊上去,微啞的聲音拉長著語調:
「別這樣……嚮導小姐,求你了……我沒力氣……」
他刻意賣弄的聲音蠱惑意味很濃,狐狸都未必會有他那麼會撩撥人。
但凌伊只是沉靜地注視著他。
那雙雪瞳仿佛不會被任何事物所撼動,平靜中甚至透露著一股冷漠的意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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