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笛說的是事實,她沒法否認,但關於那個傳聞,她更沒辦法承認了。
每當想到埃里克,她心情複雜是肯定的,但是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從沒有一刻產生過懷疑,如何叫蘆笛相信?
「唉,你就放心吧。我可是高法依格啊。」沒辦法,她只能搬出自己,理所當然的語氣。
她確實信譽良好,諾爾威之後,她不也是回來了?埃里克去世後那十年,她奔走下拿下了最後第九個殘魂,一絲拖拉也沒有——好像還可以相信那麼一下子。蘆笛沒說話了,表情仍是將信將疑。
高法依格的表情只嚴肅了一陣,馬上又吊兒郎當地開起玩笑:「要不這樣吧,我給你立個死咒,保證完成任務,如何?」
蘆笛氣的白眼翻到天上去:「烏鴉嘴!」
高法依格笑笑,沒再說話。有些事情……確實是蘆笛多慮了,不過也不怪她,她自己也沒有把全部事情都告訴蘆笛。
高法依格把蘆笛手裡端著的已經冷掉的藥草茶一飲而盡。雖然但是,她得承認,她剛才確實有點失態,可能……還是怪魂力受損好了!
高法依格重整心情,與不久前的慌亂形成鮮明對比,有一種置身事外的理智,冷靜地順著剛才蘆笛的話說下去。
「埃里克被帶去了哪裡?如果真像你猜的那樣,有人對於埃里克是和我們一樣的企圖,情況對我們不太妙啊。」她說,看見蘆笛瞬間變得憂心忡忡的臉色,又忙安慰:「不過不怕!剩下的殘魂都在我們這裡,對方就算拿住埃里克和血斧,也沒什麼用啊,你說是吧?」
「……」
蘆笛心想,自己一顆心天天這樣七上八下的,早晚折壽。
「要我說,我覺得那第三人也知道海姆達爾殘魂的秘密,可能性不大?」她說。
不然就說明雅恩莎撒那個女人一腳踏兩船?她可不能接受!
「我覺得更像是想用埃里克來威脅我!」——高法依格基於自我中心,最終得出這樣的推論,說完還點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蘆笛忍了忍,沒潑她冷水。
如果高法依格的猜測是真的,不更說明她戀愛腦的傳言是多麼深入人心?血斧王,如果沒有海姆達爾大人那一層關係,看上去,也就是女巫的一段露水情緣?救命啊,她還擱那美呢!
高法依格壓根不知道蘆笛此刻心裡在想什麼,還是搞清楚埃里克現在在哪最重要。
「你能用魂術幫忙看看,埃里克的魂息去了哪裡嗎?」高法依格靈機一動,問蘆笛。
埃里克不管是怎麼出的秘境,至少會留下痕跡才對。
比起魂術,高法依格更擅長巫術,要追蹤魂跡什麼的,她自己也只有乾瞪眼的程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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