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禮忐忑了幾秒鐘。
但他復盤了一下, 自認除了做得久了點,次數多了點,其他都很照顧江舒年的體驗, 有好幾次江舒年的身體都在顫抖, 是極致歡愉才有的表現。
他自我評價可以拿到滿分。
江舒年已經昏睡過去,長長的睫毛垂著,五官精緻儂麗,眼尾還綴著粉意,如泣露芙蓉, 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讓傅宴禮沒忍住又看了一會兒。
其實他還沒有徹底滿足, 畢竟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開葷,但江舒年已經體力不支昏睡過去,他不忍心再繼續。
他拿過消腫的藥膏, 輕輕給江舒年塗著。
那地方如今仍然刺激敏感, 江舒年在睡夢中身體也在輕顫,含糊說「不要了」,聲音略帶些沙啞, 聽起來有幾分可憐。
傅宴禮呼吸重了重,而後強壓下去。
等到塗好了藥,傅宴禮摟著江舒年,給他調整舒服的睡覺姿勢,仍然沒有一點睡意。
他以視線描摹江舒年的臉,心中的愛意與饜足不必言說, 一直到凌晨四點才捨得閉上眼睛。
傅宴禮熬到太晚, 睡的自然沉,醒的也晚,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 卻發現懷裡竟然是空的,江舒年不見了!
睏倦迅速消失,傅宴禮立刻起身尋找江舒年,但整個家都找過了,都沒有找到。
簡直跟五年前一模一樣。
傅宴禮嚇出一身冷汗,愣了會兒才想起來他現在有江舒年的電話。
立刻撥過去,但江舒年沒接也沒直接掛,就等自然掛斷。
傅宴禮沒想到江舒年會再次跑掉,看來他昨晚還是做得不夠……不對,不應該想這個,傅宴禮強自冷靜,給諾諾撥了電話。
結果諾諾也沒接。
傅宴禮已經猜到江舒年去了哪裡,直接開車回了莊園。
江舒年被生物鐘喚醒的時候,就覺得渾身酸痛,但這段時間他一直練形體,再加上藥玉滋養,身體狀態比五年前還要好許多。
傅宴禮也比上次少做一次,雖然腰腿酸軟,但被擦了藥膏,睡了一晚上已經恢復大半。
上一次一瘸一拐地都能跑路成功,更何況這次。
所以江舒年小心翼翼從傅宴禮懷裡退出來,將枕頭塞進去,頭也不回地跑了。
還好冬天穿的衣服厚,看不到吻痕。
天知道傅宴禮這個變態,竟然在他小臂處也留了。更不必說胸前跟腰後,還好衣服足夠柔軟,不會摩擦的難受。
江舒年穿著諾諾給他買的大衣,直接找傅宴禮的司機送他回莊園。
沈令儀也沒料到江舒年竟然這麼早過來,連忙詢問他有沒有吃早飯,張羅著給他重新做一份。
並沒有問其他的。
都是過來人,想也知道,肯定是兒子鬧過火。
江舒年很喜歡傅家的氛圍,很溫暖,他已經慢慢把這裡當成了家,所以跑路的第一選擇就是來這裡。
今天周六,諾諾不需要上學,江舒年躺在躺椅上恢復血條,諾諾拖了個小凳子坐在他身旁給他剝葡萄吃。
江舒年只需要張嘴就好。
甜甜的葡萄讓江舒年吃的眯起眼睛,還是崽崽好,貼心,伴侶什麼的,也不是很需要。
不過他手上的戒指倒是沒摘。
正在開車的傅宴禮忽然就打了個寒顫。
等傅宴禮到了莊園,見到江舒年,第一句話就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做那麼多次,以後你喊停我就停下,好不好?」
江舒年都不帶搭理他的。
都是男人,誰不知道床下說的話床上絕對不算數。
尤其是傅宴禮這人掌控欲強,一開始還記得照顧他的感受,到後面的時候就是徹底掌控節奏,非要逼著他說出某些話,徹底陷入情慾漩渦才肯罷休。
江舒年現在回想起那種感覺都覺得過於刺激,他真怕死在傅宴禮身下。
先休息一個月再說。
開了葷享受過極致快樂的男人哪裡能忍得住,尤其傅宴禮天生需求強烈,他努力誘哄:「我戴眼鏡給你看,或者你還想看我做什麼都可以。舒年,我們才剛確定關係。」
但江舒年現在出於吃飽喝足的狀態,金框眼鏡對他的吸引力也不算大,他哼哼了一聲:「那等我下次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