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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禮心中疑惑,面上卻不露分毫:「裴總,請恕我冒昧,您是以公事還是私事見他?若是私事,恐怕需要詢問他本人的意見。」

依照傅宴禮的推測,絕地是私事。

果然,裴清戎嘆口氣:「傅總,我也不瞞你,我懷疑陸清和是我在M國的戀人,當時他只肯告訴我他的英文名字,且嚴厲拒絕我查他的資料,我與他戀愛兩年,自認感情和睦,最後他卻與我斷崖式分手,而後更是直接回國消失不見。」

其實對方回國的時候,裴清戎可以查他的資料,可是他的愛人似乎對自己的信息諱莫如深,一旦提及便情緒激烈崩潰幾乎要昏厥過去,裴清戎怕查了,他們以後再沒有和好的可能。

所以裴清戎只知道對方是個超級社恐,平日裡從不與人交談,只有他自己知道,對方藏在頭髮下面的眉眼生的多漂亮。

後來裴清戎緊跟著回國,也不敢安排人,怕嚇到他,只能親自一所所高校尋找,但他沒有找到,對方就這麼消失不見。

有時候裴清戎也會自我開解,對方一開始就沒有付出真心,只是將他當做保護傘,但他仍然不甘心,想再見一見對方。

在被堂弟告知有陸清和這個人之後,裴清戎立刻到了傅宴禮這裡。

如果不是擔心嚇到對方,裴清戎更希望在傅氏大樓外守候,在對方上班的時候抓住他。

「傅總,我們的合作不會因為這件事有任何影響。」裴清戎面露苦澀,「你也有愛人,應當能體會我的心情。我想麻煩你幫我帶句話,就說『我沒有調查你,仍然對你一無所知,這次是我堂弟裴清意偶然遇到你,告知了我。A射r,請你告訴我分手的理由』。」

傅宴禮確實對裴清戎的遭遇表示同情,非常感同身受。

因為他老婆是因為重生了才願意帶孩子回到他身邊,如果這個世界沒有秦家這個威脅,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個超完美老婆以及漂亮優秀的兒子。

這樣一想,傅宴禮也覺得自己挺可憐,眼眶差點酸澀。

還好現在跟舒年修成正果。

「好,我願意幫你這個忙。」傅宴禮毫不猶豫答應。

裴清戎終於露出一點笑意。

傅宴禮去到研發部所在樓層,讓人叫了陸清和出來。

陸清和依然穿著普通的棉質襯衣跟水洗藍牛仔褲,頭髮長長的擋住眉眼,黑色框架眼鏡擋住大半張臉,完全看不出長相。

他有些緊張,結結巴巴道:「傅總,您,您找我有什麼事?」

「有個人托我給你帶句話。」傅宴禮一字不錯地將裴清意的話轉告他,陸清和果然神色變了,下意識後退,看起來似乎想逃跑。

但是反應過來話里的內容,陸清和又稍稍放心,他手指緊張地糾纏,試圖撒謊:「傅總,我,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這是你們兩個的私事,我不會幫裴清戎勸你,你自己來決定。」傅宴禮善意提醒,「裴清戎已經找到你了,這次擔心嚇到你才托我給你帶句話給你緩衝,但你一直躲避,他早晚會通過別的途徑見到你,還有小黃……陸昀川。」

傅宴禮不是隨意提起陸昀川,而是懷疑陸昀川是陸清和親自生的。

畢竟這是個生子文,舒年應該不是獨一無二的體質。

陸清和嚇得臉都白了。

最終陸清和似乎像是認命,囁嚅道:「傅總,我知道了。」

他沒讓傅宴禮捎話,傅宴禮也沒問什麼,直接回復了裴清戎。

至於裴清戎要怎麼做,傅宴禮不會幹涉,但也提醒陸清和好像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如今他們剛開始了一個新項目,希望裴清戎不要影響他員工的工作狀態。

裴清戎答應。

「傅總肯幫我這個忙我感激不盡。」裴清戎笑笑,「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請儘管開口。」

傅宴禮確實有個忙需要裴清戎幫,但現在還不到時候。

江舒年下飛機後入住酒店休息,見到了導演陸瀚文跟女主角陳樂彤,男主角林煒宇今天有活動,明天一早的飛機過來,不會耽誤宣發活動。

幾個人湊一起吃了晚飯,分享一下最近的生活,討論了一下明天的宣發該怎麼做比較出效果。

娛樂圈人的交往大部分都是表面功夫,畢竟大家背後都有資本,不適合聊太深入的話題,所以也就只能撿著淺顯的事情聊聊,聊完之後就散場了。

回到房間後,傅宴禮掐著時間打過來電話,江舒年還有些彆扭,故意停頓了幾秒鐘才按了接通。

結果傅宴禮比他的表情更彆扭,他聲音低落,夾雜著幾分很容易察覺的委屈:「舒年,如果不是你知道了劇情,如果沒有秦家的威脅,你根本不會來找我,對不對?你不會讓我體會有愛人陪伴的美好,不會讓知道養育孩子有多麼幸福,我會在生命終結前一直尋找你,一輩子孤寂。當然,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但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有點無情了?」

江舒年完全摸不著頭腦,傅宴禮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他順著傅宴禮的話想了一下,確實覺得前世的自己有些過分,正如傅宴禮所說,他也是諾諾的父親,有權知道諾諾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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