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水庫的事情, 江泠要進宮面見官家,昨夜裡一夜沒睡好,天亮前, 葉秋水困得眼皮子都在打顫,他抱著她回床上休息, 江泠則坐在一旁,一直盯著她看, 直到天亮。
總覺得是夢,那麼的不真實, 葉秋水念著他還要去上早朝, 讓他快去休息, 但是江泠一點困意也沒有, 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卸下,只剩歡喜,眼睛都不敢眨, 只想一直看著她。
天亮後, 江泠回屋裡換衣服,臨走前在葉秋水桌上的妝奩前照了照,唇瓣發紅,被咬破了一塊,他抬起手, 摸了摸嘴唇, 殘留的溫度與旖旎都在提醒著他今夜發生過什麼,並不是假的。
江泠輕輕關上門, 回屋換上公袍,整理好衣襟後拿著笏板上朝。
官家還沒過來,文武百官候在殿外, 一名同僚看見江泠,詫異地打量他兩眼,「嘉玉,你嘴怎麼了?」
江泠下唇有一塊小小的血痂,聞言,他神定自若,說:「天熱,上火了。」
同僚點點頭,忍不住拱手感嘆,「江侍郎真是憂國奉公啊,為了東山水庫的事操心得都上火了,哎,真是叫我等自慚形穢,應當多向江侍郎學習才是。」
江泠眼睫顫了顫,難得有些心虛,面上仍是淡然沉靜的。
不遠處,聽到幾人交談的薛琅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呵呵。」
早朝結束後,百官相繼離開,江泠與同僚結伴而行,走在宮道上,低聲交談著事宜。
「江大人。」
身後忽然有人高聲喊道,幾人停下來,江泠回頭。
穿著緋色官服的薛琅緩緩走進,他臉上笑容淡淡,戲謔又刻薄,嘖嘖兩聲,「哎呀呀江大人瞧著還真是春風得意,果然啊,這人一碰到喜事,連精神氣都不一樣了,也不知是嫁了娘還是怎麼,腿不痛腰杆也直了,我瞧著江大人比往日走路可快多了,本侯方才都有些追不上呢。」
「什麼喜事?」
不明所以的同僚探頭張望,看向江泠,「嘉玉,你家中有什麼喜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江泠面色寡淡,聲音也平,「沒什麼,不過是家中有一些爛床板,缺角椅,留著也沒用,賴著還占地方,索性全都扔掉了,換新後眼前都乾淨不少,可不就是喜事麼。」
薛琅嘴角抽了抽。
這是拐著彎地罵他死皮賴臉地纏著葉秋水呢。
「哈……」
薛琅氣極而笑,偏偏還不能發作,誰叫他自己先犯賤去招惹江泠,大老粗的武將,哪裡說得過曲州解元,二甲第三的文官。
同僚納罕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他們兩個說話夾槍帶棒的,不像是真的在問好,話裡有話,可是究竟哪裡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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