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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大恨聲道:「那和她苟且的漢子我關柴房了!」

原來,周老大本想趁著春耕結束,趕去木家村大戶那裡干短工,不想走到半路發現落了工具沒拿,返回家拿鋤頭,卻聽到臥房有動靜,他本以為是谷翠花在房間,想著和她說聲兒,沒成想打開門看到的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幕。

周老大拽起姦夫,揍了一頓關柴房,就讓人幫忙叫村長來,他要休妻!

村長聞言去柴房看了一眼,呵,沒成想還是個熟人。

都說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偷腥兒,這錢良還真是改不了偷媳婦兒的毛病。

錢良腫著張臉,看見村長,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村長,救我。」

村長沒說話,把柴房門一關,對喜哥兒道:「去把你谷大叔,谷大嬸叫來。」

等兩人到了周老大家,才知自己女兒竟犯下了如此大錯,谷大叔氣到差點兒暈厥,痛聲道:「我沒有這樣的女兒!」

谷大嬸不敢相信自家柔順的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捶打著谷翠花,「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兒啊!?」

谷翠花只知道哭,她原也不想的,但錢良小妾有孕,他妻子自那以後都沒怎麼他好臉看,他也不想熱臉去貼她那冷屁股。

自二人在山腳偶遇,他就對她窮追不捨,說了一地的酸話,周老大又經常去鎮上上工不在家,兩人糊裡糊塗就搞到一起了。

這谷翠花在錢良沒成親前,二人有情了一段日子,但錢嬸子眼高於天,怎麼可能看得上村里家境一般的谷翠花,二人最後不了了之。

誰能想到,婚後二人還能勾搭到一起去?

谷大叔再怎麼生氣,那也是他的親生閨女,只能舔著那張老臉對周老大道:「這事兒,是翠花有錯在先,我把聘禮退你,你看能不能留她一命。」

啟朝明文規定,妻偷人者,夫報案,妻沉豬籠,那偷人的漢子倒是沒有什麼事兒。

周老大紅著眼望了眼朝夕相伴兩年的妻子,狠狠嘆了口氣:「就如此吧。」

喜哥兒叫來休春耕假在家的谷源,寫了份合離書給二人,周老大沒有猶豫就按上了手印。

那谷翠花還在哭著求周老大,她自知周老大待她很好,以後不會再可能嫁給這麼好的漢子了。

谷大叔深感沒臉,拉著谷翠花按上手印,讓谷大嬸回家把二兩聘禮拿給周老大,一切塵埃落定,谷翠花失魂落魄的跟著爹娘回了家。

至於那柴房裡的錢良,趁著晚上沒人的時候,被周老大扔回了家門口,凍了一晚,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喜哥兒回到家,對著周宵長吁短嘆,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那麼柔弱的小女子竟能幹出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也不知六哥兒怎麼樣了,一個哥兒孤身一人,怎麼活呀。」喜哥兒操心道。

到了縣衙,王老五被逼說出了六哥兒逃家的真相,他竟給六哥兒定了一戶給一七十老翁沖喜的人家。

「不管怎樣,總比嫁給一行將就木的老頭強。」周宵摸了摸他的頭,寬慰道。

卻說那王老五找不到六哥兒,被逼著退了五十兩的聘銀,也不敢找村長的事兒,把氣都撒到了夫郎身上,把他打的奄奄一息。

家裡的三個兒子漠然無視,王大媳婦兒害怕公爹這副怒氣衝天的樣子,也不敢管。

到了晚上,王老五夫郎只剩了一口氣,被王老五帶著王老大抬著給扔到了後山。

山上野獸那麼多,想來應該是沒命了。

新一輪的朝陽升起,村里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沉默寡言,忍受了一輩子的哥兒消失在了谷家村。

家裡又多養了幾十隻雞,那隻母梅花鹿貌似揣上了鹿崽,家裡的母豬也揣了豬仔,周宵和周銘閒暇在家,又在果園裡蓋了兩間豬窩,等著小豬仔的降生。

果樹花開花落,露出了裡面青嫩的果實,想來今年又會是一個好收成。

嫩嫩的蔬菜長了出來,家禽也開始下蛋,喜哥兒又開始往丁香樓送菜和蛋了,當然還是谷大力拉著兩家的菜一起送去鎮上。

喜哥兒又多了個好友,棉哥兒,兩個小哥兒經常約著上山摘野菜,挖筍子,宅家做衣服。

搞得顧筠都感覺被兒夫郎冷落了一樣。

周宵忙著地里的活計,番薯要種下去,家裡荒地野草叢生,隔兩天就要去除一次,要不大家怎麼都不太喜歡開荒呢,忒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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