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嘖一聲:「住你妹的吃你妹的,感覺有點不要臉。」
「周昊知道你昨晚跟他妹在一起嗎?」周司屹問。
「快了。」沈縱京笑笑,語氣正經起來,「周叔叔不知道你在海寧,謝家也不知道,陸霄洄已經回B市了,那邊的事他會處理好。你找到那撥人了嗎?」
「不只一撥,」周司屹把濕巾扔進角落的垃圾桶,視線在床單的小熊圖案上定格兩秒,淡淡說,「有兩撥人,一撥是謝家的,另一撥盯著她,你查一下。」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住在你妹家的,」沈縱京問,「她知道嗎?」
「不知道,」周司屹頓了頓,「書包丟了都不知道。」
沈縱京懶懶嘖一聲:「知道了,祝你今晚住得愉快。」
「聽說今晚周昊在L市,應該不用買老四樣了吧?」周司屹平靜地回。
「…」
掛斷電話,周司屹站在窗邊看了會兒消息。
淡淡的月光照進來,他的側臉平靜冷冽。
他「上機」的這幾個小時裡,手機里多了不少留言,其中幾條是謝謹德的。
清空消息欄,他給謝謹德打了個電話。
謝謹德那邊過了快半分鐘才接通,語氣帶著中途被打斷的難受:「喂,司屹啊,到B市了嗎?慈善會的事是小澤玩鬧,我教育過他了,改天讓這混小子跟你賠禮道歉。」
「沒關係,舅舅。」周司屹的手指在聽筒輕叩了下,「已經到了,您也早休息,睡太晚傷身。」
結束通話,他在窗邊靠了一會兒,表情淡淡地玩著小熊玩偶的尾巴。
她特意把小熊放在很高的柜子上,估計挺費勁兒地踮腳放上去的。
周司屹抱著手臂,懶懶看了一會兒,把小熊推回去,折身進了臥室。
孟盈洗完澡出來,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
她往院裡看了一眼,王嬸已經回屋睡覺去了,懸著的心鬆了一下,又覺得真的有點兒像偷情,不知道周司屹怎麼那麼坦蕩。
可能是她的生理知識學得不夠好,孟盈默默反思。
進臥室的時候,吊燈竟然被修好了,周司屹的動手能力真的很強。
布簾上的人影因此清晰可見,挺拔的背脊,勁瘦的腰身—周司屹在換衣服。
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眨眨眼,感覺應該等周司屹換完再進去。
遲疑的間隙,周司屹停下動作轉身:「看什麼?」
思維還沒轉換過來,孟盈想了想這個問題:「你的體質測試一定及格了。」
「滿分。」周司屹說,「出去。」
「…」
感覺他實在有點敏感了,在鯉彎巷,好多人都習慣在夏天打赤膊。
孟盈哦一聲,老老實實出去,周司屹出來的時候,身上換了件新的T,進了浴室。
這一天實在太困,挨在床上就被睡意吞沒。
眼皮沉沉地合上,很快陷入昏睡。
大概是屋子裡有人的原因,她睡得很安穩,直到半夜被吵醒。
耳邊有奇怪的聲音,從隔壁傳來的,像是慘叫。
「有鬼,」她臉色慘白地摸索著電燈開關,嗓音發抖地說,「叫得好慘。」
碰到電燈開關的同一刻,手腕被人握住,急促濕潮的呼吸被另一隻手堵住。
心臟猛烈跳動,強燈光的刺激下,她下意識閉眼。
視線最後看到的堵在嘴上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很好看,冷白,勻長,很有力量感。
手背被壓在開關上,用力,耳邊傳來開關被摁掉的聲音。
視野重新陷入黑暗。
周司屹握著她的手腕壓近,他身上還穿著晚上換的那件T。
孟盈感覺到脖頸被什麼東西划過,很涼,可能是他的肩章。
恐懼和壓迫感的刺激下,她哆嗦著從喉嚨里發出幾個音節。
隔壁的慘叫聲好像微弱了一點兒。
孟盈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對面的窗戶透出人影,視線還沒適應黑暗,很模糊。
一高一矮。
她茫然地睜大了眼睛。
耳邊嘖一聲,手腕被往後一推,周司屹低頭親下來。
視線被徹底隔絕,窒息感里,她模模糊糊看到周司屹的喉結滾了一下。
耳邊的聲音放大,這次不是慘叫聲,而是牽絲的水聲和交纏的鼻息。
心臟猛跳,孟盈茫然地舔了舔舌尖,想找到一顆糖果。
但沒有。
隔壁奇怪的慘叫聲再次激烈起來,濕潮急促的呼吸被堵在舌根,她的後脊顫慄著,很慘地嗚咽了一聲。
意識有點兒渙散,不知道什麼時候獲得了自主呼吸的能力,手腕仍被禁錮著,也是支撐,溫熱的觸感從相貼的肌膚蔓延開。
她眨了眨眼,看著男生被陰影吞沒的冷淡側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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