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拉著兩人在東海玩幾天。因著司珏和禹清池本就是出來散心蜜月的,所以也就應了下來。
在第三日,禹清池想著既然自己給扶雲舟說了一門親事,怎麼的也得回去跟他說道說道。
於是告別了凌月,離開了東海。
本來兩人也閒來無事,司珏又想著給禹清池做首飾,二人便前往江南。
恰逢江南正值雨季,連綿不斷的小雨將江南編織成一副朦朧霧景,帶著幾分纏綿浪漫。
司珏抬手變出一艘烏布船,司珏一襲白衣坐在船頭,一邊忙活著給禹清池做首飾,一邊欣賞著這朦朧雨景。
禹清池靠在司珏身上,前面擺著煮得咕嚕咕嚕作響的茶。
這一幕遠遠望去,誰人不道一句神仙眷侶。
「司珏,這幾天我很快樂,可是我一想到.....」
禹清池話還未說完,司珏就將唇貼了上去,將她未說完的話封了回去。
禹清池感受著司珏的氣息將自己包裹,她仰著頭迎接他的掠奪。
好一陣兒,司珏似嘗夠了,這才放開她,只是手還揉著她的臉頰:「現在開心便是,不必多想。」
禹清池沒有再言,只悶悶的點點頭。
司珏動作慣是麻利的,不過一上午功夫,用鮫珠製成的項鍊便做好了。
鮫珠明亮剔透,而串起鮫珠的銀線流光溢彩,而鮫珠周圍又用金絲勾勒了一圈一圈的紋路,這項鍊在暗處便是明亮耀眼的,若是拿到陽光下,更是流光溢彩。
「太美了,我竟不知我夫君還有這樣的手藝。」禹清池拿著項鍊愛不釋手。
司珏輕笑著:「我為它注入了我的靈力,取名念池,你只要帶著它,無論你身在任何地方,我都能感知到。」
禹清池小嘴一撅:「感情你做這個項鍊便是為了監視我啊,我以後都沒自由了!」
瞧著禹清池這嬌蠻撒嬌的模樣,司珏只覺得可愛。他雙眼中儘是柔意,只笑看著她,看她還要怎麼鬧騰。
而禹清池也在等著司珏解釋,卻不想司珏下一刻將她一把拽過來,將項鍊給禹清池戴上,有些霸道的說:「是我的妻子只能在我的掌控範圍內。」
「你這是霸王強權!」
司珏雙眼帶著笑,將她的腰摟得更緊了一些,凝視著她的雙眼,聲音低沉:「是,又怎樣?你只能是我的。」
這話說著,禹清池心跳又漏了一拍,他不管是溫柔的,霸道的,破碎的,受傷的,歡喜的,其實哪一個模樣都足夠挑動她心弦。
煙雨朦朧的霧鏡中,湖面行著一艘烏棚船,那船搖搖晃晃,時不時傳出壓抑的歡愉之聲,讓人浮想聯翩。
畢竟給扶雲舟說了門親事,禹清池與司珏在江南玩了幾日後,就往太極宗而去。
好巧不巧,剛好大師兄的婚期就定在五日後,當司珏與禹清池回到宗門時,扶雲舟第一個沖了出來。
「聖尊,元尊,你們去哪了?可想死我了。」
司珏揮了揮衣袖,將扶雲舟掀遠了一些,讓他跟禹清池保持距離,那護犢子的模樣實在有些好些。
「聖尊,不是吧,你都跟她成親了。我還能搶了不成?」
司珏回想起在東海說的那一堆扶雲舟的好,現在再看扶雲舟,眼底儘是嫌棄。
「本座只是不想你口水噴到本座妻子身上。」
見著兩人鬥嘴,司珏又擺出那副高高在上又毒舌的模樣,禹清池笑的前仰後合的。
幾人說了一會兒話,禹清池立刻對著扶雲舟道:「對了,我跟聖尊這趟去了東海,給你說了一門親事。」
「啥?!給我說親?!」
扶雲舟眼睛瞪大,指著自己鼻子一臉震驚。
禹清池笑道:「你就去當鮫人族駙馬吧,以後吃穿不愁,入贅上門,榮華富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