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溫旗雙眸猛的一陣錯愕。
「只是過敏而已,不用小題大做。」
司予安自知沒資格耍大牌,聽溫旗說要幫他付違約金,只當他心疼自己,並未多想溫旗是個超級有錢的小富豪。
「好端端的怎麼會過敏?」
「從小就吃不了堅果類的東西,旗旗你去洗澡睡覺,我一點也不難受。」
過敏反應可大可小,溫旗聽了他的話,立刻便打電話讓人去餐廳取證。他拿來外套想帶司予安去醫院,司予安卻嫌麻煩賴床不肯起來。
「予安,你一定要跟我耗著嗎?」
「這點小病真的沒什麼,旗旗……旗旗你聽我說,我不是小孩子了,真有什麼不舒服,會提前告訴你的。」
「小孩子?有時候你還真不如個小孩子。」
溫旗賭氣看也不看他。
知他不會強迫自己,司予安精神尚可的把溫旗拉到身邊:「旗旗,陪我待會兒,明天又要進組了。」
低聲呢喃,一雙如蛇般不安分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別生氣了,過來抱抱。」
生了病的司予安整個人軟軟的陷在潔白的床品中,散發出讓人迷亂的氣息,溫旗踢掉鞋子順勢鑽進被子裡,經過這次小吵,依賴又委屈的緊緊摟住了司予安的腰。
別不要我。
像只無家可歸的小奶狗,把不安的情緒埋進他的懷裡,溫旗拗不過司予安,去醫院的事沒辦法只能不了了之。
不一會兒,餐廳那邊來消息。
他們點的單送到檢驗科沒有任何問題,反倒是溫悅、沃卓爾·令則帶來的酸奶蛋糕裡面夾雜了大量的腰果粉。
「看好你交往的那個封建殘留!予安要有半點閃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予安哥他怎麼樣了?」
「你還有臉問!就因為你們買的害人蛋糕,他明天開不開工都還不一定!」
「溫旗,我真的不知道……」
明明買的是酸奶味,她哪裡會知道裡面加了讓司予安過敏的腰果粉,還是溶到蛋糕胚里的,不仔細吃根本發現不了。
「等我回去再跟你們算帳!」
「蛋糕的事只是意外,不可能是令則,《落寞的王朝,碎掉的皇子》那個劇本你還記得不?他原本是想求你給他個角色,怎麼可能針對予安哥呢?壓根沒有道理。」
「他想演什麼?司循還是司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