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不能比的!
好吧!
「你有龍陽之好,想搞斷袖我不反對,可是你問過他的意見嗎?」
她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司錦年臉皮厚倒不覺得如何,但轉念一想,話若傳到司循耳朵里他指不定有多難受,就條件反射的立刻糾正:「什麼龍陽、斷袖的……這叫無法克制的吸引,只是不巧我們剛好是同性而已。」
「你那什麼堅不可摧的愛,有沒有性別我不知道,但尊重兩個字,你念了那麼多年書,不會不懂吧?」
料定司循不會任性,不守規矩。
王妃步步鋪墊,一個眼神讓侍女拿來了兩沓照片,一一鋪開擺在司錦年面前:「這些是適婚年齡的秀女,這些是卓有才情的貴子。」
「所以呢?」
司錦年露出王妃同款不屑的眼神,這些照片上的男男女女,沒有司循一分好看,他才不會捨得丟了家裡的寶貝,去撿個一堆沒用的醜八怪。
王妃拿自己兒子沒辦法,只能先恩威並重:「我知道你喜歡司先生,可他畢竟身子不濟,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日後如何伺候你。不如看看這些有沒有心儀順眼的,你聽話選一兩個留在身邊,我便幫你得到他如何?」
「幫我?得到?他?」
王妃實話實說:「以他卑賤的身份,若想留在你身邊,封個侍君都勉強。」
司錦年匪夷所思到想笑:「誰要你幫忙了?!我有辦法讓他承認我們的關係,你放過我好嗎?」
「李因萁……」
「我叫司錦年!」
母子間不友好的交流到此結束。
司錦年臨走前跟王妃打賭,一天之內就能讓司循徹底放下戒備,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
做得到的話,請王妃帶著那堆丑照片,再也別來打擾他。做不到的話,他願一死來成全王妃這個生母和司循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因萁,如果你不願意參與政治鬥爭,我不會逼你加入沃洲國!只要你……活著就好。」
看兒子那般失落的神色,王妃慌忙在背後喊停他。隱隱感覺司錦年是認她的,驚喜又感動,畢竟沃卓爾皇族大勢已去,他不反感這堆爛攤子,已是不愧對祖宗了。
「可是……司循是民國人,他選擇民意黨的那一日,我就沒了選擇。」
司錦年緊了緊背上的大麻袋,最初他只是想做個拿手術刀的醫生而已,萬萬沒想到,司循心向民意黨就算了,生母還是完全對立面的沃卓爾皇族。
難堪大任,愧對祖宗。
背棄司循,抱憾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