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温热的液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肉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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