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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放心。」

朱福寧都得到想要的了,還能不如嘉靖所願?

很快,朱福寧的公主府定下了,就在宮外相鄰的一處大宅子。

就這位置自不必說了,離宮近,和裕王府一比,便是那府邸的面積,那也要大上一半。

更別說,府邸定下後,宮中派人修繕,那精細得,裕王府當年是要大婚才賜的府,修繕的時候也就是胡亂弄弄,和朱福寧完全不可比。

但看流水一般的奇珍異寶送入朱福寧的公主府,誰還看不明白,朱福寧這位公主不是一般的得寵。

隨著朱福寧的公主府建成,嘉靖還下令,令公主替其在公主府內接受藩王們的朝見。這日子便定在朱福寧喬遷的當日。

如此消息傳出去,再一次掀起軒然大波。

公主代行天子之權,接受藩王的朝見,嘉靖這是要幹什麼?

沒幹什麼。

嘉靖純純是想把人用到極致。

別管有多少人為之而震驚,事成定局,誰也無法改變。

至於朱福寧喬遷之日,八月十三,離中秋不過兩日,偌大的公主府,終於迎來他們的主人。

百官齊聚,藩王朝見的日子,誰又敢不來。

在百官和藩王都一道入公主府時,原以為朱福寧的公主府是修繕得金碧輝煌的,卻不想公主府並不見華麗之物,反而沉穩內斂,一應裝飾大氣磅礴,倒是不若朱福寧一向在外顯露的一般霸道任性。

喬遷之喜,藩王朝見,百官匯聚,今日的公主府自是人滿為患,各家的女眷都對朱福寧這位公主好奇之極,都不肯錯過這等機會能夠來到公主府一探芳顏。

和朱福寧倍受矚目不同,同為嘉靖的孩子,裕王是真慘。

明明是嘉靖的兒子,嘉靖唯一的兒子,誰會不認為他將來必承天下。

卻是這樣一個人,讓嘉靖認為不堪大用,故召藩王入京,這是要從宗室中再擇他人以承江山。

莫說跟朱福寧比了,哪怕是普通的藩王,對上這樣一個裕王,都難免生出輕蔑之心。

連裕王都被人輕視,在面對裕王妃的時候,也有人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著對付這樣一位裕王妃,沒準能讓朱福寧高看他們一眼,那可是頂頂的好事。

「裕王妃走路該仔細些才是,看把我的衣裳都弄壞了。」人性之惡,踩高捧低都是常態,裕王妃是個性子溫和的人,正因如此,更讓人想要欺負她。

於此時,不過是兩人交岔而過罷了,聽聽這位的話,如何不讓人緊了緊皮。

裕王妃看向對面的這一位,似是哪位藩王的世子妃。

「裕王妃,弄壞了我的衣裳,總要賠我吧。」裕王妃並不認得朱家的人,不過是從對方的衣著中看出對方的身份,而對方偏偏咄咄逼人,明擺著要落裕王妃的面子。

隨著這樣一聲叫嚷聲響起,遊園中的女眷們紛紛聚集,自然是要看戲的。

「我並沒有弄壞你的衣裳。」裕王妃早已習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些飽含輕蔑,不屑,甚至是戲謔的目光,卻不亢不卑的迎向她們,也在向他們道明,她並沒有。

「裕王妃是說,我在冤枉你?笑話,我為何要冤枉你?」裕王妃不承認,那就鬧下去,鬧大,鬧得人盡皆知。她倒要看看,裕王敢不敢在這公主府護著裕王妃。

「將裕王妃身上的衣裳扒下來,就當是賠我們世子妃的衣裳錢。」在那跋扈的女子身後,什麼樣的主人養出什麼樣的狗,這婢女竟然不由分說的上前要扒裕王妃的衣裳。

「放肆,你們豈敢。」裕王妃如何能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讓人扒起衣裳,想她在家中時雖然出身低了一些,也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成為裕王妃,今日卻要讓人如此折辱?

裕王妃自然是不願意的,可她身邊不過才帶了兩個婢女,對方卻是七八個婢女一同湧上來,這是直接上手,哪怕兩個婢女護著裕王妃,那也是護不住的。

眼看裕王妃衣裳都要讓人脫下了,此時一身紫衣的女子突然衝過來,根本沒有人看清是怎麼回事,那推搡裕王妃的婢女也好,或是那想親自上手扒裕王妃衣裳的藩王世子妃也罷,都被她打倒在地。

「大膽,哪裡來的女子,竟然敢對我們世子妃動手。」一旁沒有參與的太監一看自家的主子倒在地上,急急忙忙的上前扶起自家的世子妃,斥責的話脫口而出。

可是,觸及來人時,裕王妃已經第一時間福身道:「福寧公主。」

隨這一句話落下,太監傻眼了,怔怔的望向朱福寧。

朱福寧上著賢領長祅,下穿百鳥朝鳳織金馬面裙,頭戴鳳冠,滿頭金翠負手而立於裕王妃前,目光冰冷的掃過剛讓人扶起的所謂世子妃。

「公主殿下。」看戲的女眷也好,隨朱福寧後知後覺而來的宮人也罷,都喚一聲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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