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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宦官連連附和,方皇后瞥過身邊的人,自有人取了一個小荷包送到小宦官手中,小宦官豈敢收下,這可是皇后娘娘呢。能進入西苑的除了一個福寧公主,就方皇后了。

「拿著,好生伺候陛下和公主。」塞荷包的人也是會說話的,方皇后又不讓他們幹什麼,無非請他們多盡心,好生照看嘉靖和朱福寧。

小宦官一聽心下稍安,沖方皇后躬身道一聲謝,才退了出去。

方皇后只要確定朱福寧沒有因為裕王的事受到責罰,再無後顧之憂。

迎向康妃,方皇后問:「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

康妃沒有因為聽到旨意而生出不滿,竟是一副全然接受的姿態,難免讓方皇后生出詫異。

「滿不滿意不由妾說了算,只求皇后娘娘善待裕王。」康妃再無二話,只與方皇后拜下。

方皇后雖不願意養別人的孩子,可她作為皇后,教養皇子實屬於份內事,不過是將裕王養到跟前罷了,有嘉靖的旨意,她斷然不會陰奉陽違。

再說了,方皇后縱然有些小心思,有一樁事她牢記在心,嘉靖膝下如今就剩下一兒一女,就嘉靖的情況,那夜的行刺對嘉靖的刺激非同一般,如今西苑裡一個宮女都沒有能進嘉靖的身,怕是從今往後嘉靖都未必......

第26章 懲罰妾知道錯了

倘若當真如此,裕王就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方皇后雖然用不著擔心將來吃苦,卻不得不為朱福寧想想。

孩童間打打鬧鬧實屬正常,該施的恩要施,朱福寧未必想到以後,方皇后須為她計劃將來。

「你大可放心,我是大明皇后,裕王是陛下的孩子,為了陛下我都不會虧待你。至於你,既然陛下讓你好好的學學宮規,你回去抄一百遍宮規,讓宮中女官給你上上課,無事不許踏出宮門一步。」方皇后既不想對裕王不利,雖說對康妃作死的事看不上,自知這事用不著她動手,真想讓誰不好過,嘉靖會比她下手更狠。

各方有各方的算計,回到小苑的朱福寧洗漱後直接一個大字躺在榻上,春草連忙上前為朱福寧脫了鞋襪,小聲道:「怎麼公主玩著比上課還累?」

能不累嗎?這一天的事想得朱福寧頭都大了。

比如誰挑的裕王跟她過不去?比如康妃明知裕王有錯在先,偏逮了朱福寧打裕王的事鬧到西苑,又那麼巧,朝中大臣因多日不見嘉靖上朝,也到西苑求見。再有嘉靖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朱福寧,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嘉靖問朱福寧的好些話,朱福寧是越想越頭痛,算了,她不想了。試探也好,讓朱福寧成為棋子也罷,都不重要。朱福寧既然能成為棋子,她只須做好份內的事即可,剩下的,該是嘉靖和別人的事。

當然,朱福寧在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順勢問了問胡宗憲,朝堂上今天有什麼事?

胡宗憲作為一個消息靈通的人,能不知道昨天宮中發生一系列的事?

知道,胡宗憲瞥過朱福寧身邊伺候的人,好想告訴朱福寧一句,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問他呢?

他是知道,他知道,他敢隨便亂說嗎?

胡宗憲頭大,不知怎麼開這個口。

最終還是黃守中插嘴道:「公主,今日的朝堂太平得很。」

好啊好啊,有人開口,省了他接話,胡宗憲暗鬆一口氣。

朱福寧倒是聽出言外之意,今天確實太平,以後太不太平,不知道。

「昨天為什麼進宮勸阻的是嚴次輔?」黃守中開口,行,證明嘉靖料到朱福寧肯定有很多問題,別人能不能答不清楚,朱福寧既然問了黃守中,該答的肯定黃守中會答。

「許是夏首輔忙於國事。」黃守中顯然也沒有想到朱福寧會挑明。

次輔,首輔,昨天進宮跪在西苑求見嘉靖的人極有可能是如今的大明首輔夏言安排的呢。

朱福寧挑挑眉再問:「朝臣跪求再見父皇是國事嗎?」

一片靜默,黃守中低下了頭,偷偷的摩擦著衣袖,裝作聽不見。

朱福寧的視線轉到胡宗憲身上,胡宗憲撇過頭,他敢答嗎?尤其他可是嚴嵩一黨的人。

「上課上課。」該答的黃守中會答,不該答的黃守中絕不敢答。朱福寧稍稍滿足了下好奇心,差不多了,還是讀書最重要。

胡宗憲立刻附和道:「是是是,今日臣為公主繼續講《左傳》。」

上課好,上課不用答要命的問題。

只不過等下了課,黃守中送胡宗憲出門,胡宗憲好不容易松下的心瞬間提起,略顯緊張的差點手腳並走,好在黃守中送他走了一會兒,出了西苑的門時,黃守中即與胡宗憲躬身道:「公主所問,陛下不願為外人所知,望請胡大人牢記。」

一開口既提及嘉靖,胡宗憲趕緊拱手答道:「宮中事宮中了,下官豈敢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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