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小聲哄他:「你說,會不會懷上寶寶。」
湛雲音不受控制的想哭,嗓間的聲音被堵住,只能一點發出嗬嗬的聲音。
還要聽司逸在他耳邊說著虎狼之詞,他難,他好難,他可能不是司逸的親親老婆了,因為司逸他老婆快死了。
他太聽話了,乖乖含著青提,口腔逐漸包不住多餘的口水,慢慢的成了一塊可憐的被司逸玩壞的小蛋糕。
直到聽到那一句赦免:「抱你去洗澡。」
湛雲音困得不想睜眼,他哭的鼻尖通紅:「嗯。」
熱水撒在身上,酸痛的肌膚總算回暖不少,看著眼下的人這般可憐,司逸就算在禽獸,也不再碰他,安安靜靜給他洗了個澡,在替他穿上衣服,抱著人回到了床上。
床單被罩是從客房拿來乾淨的頂替。
躺在乾爽間,湛雲音提起的心情才放在實地。
他是不是該好好說教一番,正確的生活才是可持續性的,他這樣早晚也壞。
睜開眼看著司逸如狼見到獵物一般的眼神,湛雲音選擇閉眼。
算了,他哪次說得動他啊,不如好好受著。
意識模糊之際,來回拉扯,湛雲音昏昏沉沉想到了什麼:「今天去上班,張老師突然要見我,邀請我參加節目。」
「不過很奇怪,我原先並不認識他。」
他還是有些存疑,溫存之際問出來。
司逸動作停留,想了半晌:「張呈」
湛雲音見他不假思索,叫出來張老師的全名:「你認識」
「認識。」司逸沒瞞著他:「老太想見你。」
「張呈和顧老太年少時是同學,兩人關係不錯,後來顧老太嫁了人,張呈為了避嫌陸陸續續斷了聯繫,私下倒是交往甚繁。」
「她的意思,應該是以自己的名義給未來孫媳婦送點資源,順帶見見人。」
湛雲音還沒從顧老太要見他緩過來,聽到司逸最後一句話炸毛了:「什麼孫媳婦,咱們八字還沒一撇。」
「不是」司逸想道:「對,還沒訂婚,也沒結婚,確實不是孫媳婦。」
司逸這話就貼在他脊背講的,輕吐話語間,胸膛起伏。
湛雲音有點臊得慌,心想他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嗎,他揉著耳朵,翻身埋在對方胸前:「老太太為什麼想見我。」
司逸抱著他,在他背上拍拍:「顧家和我不算生疏,創業期間顧老太幫了我不少忙,她可能就是想看看,她那個不爭氣的女兒留下的兒子,能不能找到一段好姻緣。」
「你像哄小孩。」湛雲音被拍的舒服:「我肯定是好姻緣啊。」
「我覺得我們就是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畢竟在僅有的記憶里,除了糟糕的過去,遙望未來光明的時候,只有司逸在閃閃發光,那段不開心的過往是有司逸陪著,才顯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