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倒計時:「不行,拆不了。」
獄警真切看著他:「哥,你說句話啊。」
「3。」
「大哥,你是不是反社會人格啊大哥。」
「2。」
「哥,你真打算同歸於盡啊!」
「1。」
獄警心道,和陳曜死一起,也值。
「」
預料里轟炸聲並未傳來。
獄警愣了愣,不解看向陳曜,兩個人面對面。
爆破警一陣無語,看著眼前炸開的煙花:「兄弟,叫我來拆煙花啊,你有病吧。」
陳曜搖搖頭,短促的地方容不下他的腿,乾脆伸長靠在獄警的腿上,耍帥的拍手:「砰——煙花,炸了。」
陳曜剛剛還一副表情,這時候一笑,輕佻的往過去,獄警是真想把這個笑給撕碎了。
無關演繹,只關乎被耍之後勾起的感情。
最後,高層一致決定,落難鳳凰也是鳳凰,什麼沈知歌白知歌,通通給他查出來。
接下來拍的戲,正是陳曜守在病床上。
「小湛,你躺好啊。」
湛雲音隨著幾位工作人員指導,躺了上去。
陳曜再次見到沈知歌時,是他躺在病床上,儀器不斷傳來滴滴答答的回想,而他本人的身上,被插。滿各種管子,臉上也扣著供他吸氧的氧氣罩。
耀武揚威的陳曜在這刻,跟個半大小子一樣,都不敢碰他一下。
看著昏迷中的沈知歌,也學人家文縐縐的寫信,就是他一個大老粗,寫的信還要模仿西方吟遊詩人的那般作態,簡直一塌糊塗。
沈知歌每每醒來都要忍俊不禁的笑一笑。
正因為兩個人在戲外是真實的情侶,那股嬌羞作態被湛雲音演的都快要冒粉紅泡泡了。
「啊——我親愛的上帝,請允許我向你訴說,我對他的愛,就像草原上的遼闊,浩瀚而無窮。」
陳曜頭枕在窗台,又是半夜出逃,念著狗屁不通的詩文。
從此,陳曜的頭上又多了一個,偷窺狂的稱號,最喜好半夜爬到漂亮男孩床邊窺視,以至於那段時間,獄內誰見了都要捂著胸從陳曜面前走過,連陳沉也要說上一句,哥,我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