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呃……
慕容雪看到了陳公子,臉色稍霽,關切地問:「陳夫人身體可好些了?」
「哦,好多了。是舊疾復發,張神醫看過了,說要慢慢調養。」
「船上條件簡陋,陳夫人突然舊疾復發,著實令人擔心。還好有張神醫在,你爹當初請他來坐鎮,真是高明。」慕容雪道。
「嗯,隨身帶個大夫,確實令人心安。」陳公子道,「任誰也免不了有個傷風感冒的,在船上若不及時救治也是要命。」
祝小天淡笑著聽他們聊,並不插話。
慕容雪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喃喃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中原……出來久了,真是有點想念。」
陳公子點頭贊同:「是啊,一轉眼三年了,時間過得真快。想當初你來那時,好像還在昨天。沒想到,一轉眼已經三年了。」
「是啊……」慕容雪的回憶被勾了起來,回想起那時,她跟赤皇行了一路,最後決定出海。出海期間又發生了許多事,一樁樁一件件,莫不像昨天發生的。慕容雪想著想著,嘆了口氣,感慨不已。
這回憶里,沒有一件不是和赤皇一起的。她們就像連體的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難解。可如今……唉。慕容雪想著嘴上不由吟了一句詩:
「赤膽忠心難昭雪,入骨相思知不知?」
「什麼?」陳公子看著她,沒聽分明。
「沒什麼。」慕容雪喃喃道。
祝小天悄道:「她在想赤皇。」
「哦。」陳公子瞭然。
慕容雪懶得理會他們,獨自想了一會兒,便告辭回房。
到了夜裡,慕容雪躺在床上寂寞地想著心事。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敲門。慕容雪看向門口,嘴角勾了勾,心道:到底是來了。
慕容雪起身去開門,就見凝香站在外面,有些忐忑不安,慕容雪笑道:「你來了,進來吧。」慕容雪把她讓進了門,凝香進來忍不住打量起慕容雪的房間,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到這裡來,不由多看了兩眼。
「看什麼呢?」慕容雪關了門,走到她身旁。
「慕、慕容姑娘,有什麼話……」
「嗯?」慕容雪恍若未聞,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瞧著她半截玉似的脖子出神。
凝香不知慕容雪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覺得她的靠近令她十分緊張,好像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咽了咽口水,艱難地抬起頭來對視著她,「你白天,說有話同我說,是什麼話?」
「什麼話……」慕容雪捏起她的下巴,舔了舔嘴唇,道:「我想說,你長得真可口。」
凝香腦袋一轟,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中炸開,她面紅耳赤,感覺到自己被調戲了,雖然對方是個女的。可……還是好羞恥。凝香手繳著衣角,扭捏地道:「若沒什麼事,我先……」凝香說著似要轉身逃跑。
「嗯?」慕容雪一手禁錮住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眼睛看進她的眼裡,輕笑,「長夜漫漫,你來陪我可好?」
「陪你?」凝香心臟砰砰亂跳,陪……這個尷尬的姿勢腫麼回事?
「嗯,陪我睡。」慕容雪說著把臉靠了過去,輕輕咬住了凝香的唇。那兩片柔軟的唇瓣令她心神蕩漾,慕容雪不由閉上了眼感受著。
「唔……」凝香睜大了眼看著慕容雪,腦子已經亂成漿糊,她們!這是在做什麼……???
「!!!」凝香感覺一陣氣悶,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的推開了慕容雪,轉身沖向門口。
慕容雪一個閃身,擋在了門口,凝香來不及煞住腳,直直撲進了慕容雪懷裡,慕容雪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投懷送抱的樣子。」說完才驚覺這是赤皇曾說過的話。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凝香有些羞赧,這真的是她所認識的慕容姑娘麼?平日裡一派風雅的慕容姑娘為何今日……如此……?
「還用說嗎,我想睡你啊。」慕容雪低頭看著她,把她往床上逼。
「你,你再這樣我喊人了啊!」凝香咬牙道,神色慌張地往後退。一步步退到了床邊。
「嗯,確實,讓人知道了不太好。」慕容雪說著點了她的穴,把她推到了床上。
凝香眼睜睜看著她,一動不動。慕容雪拿帕子蓋住了她的眼睛,慢慢解開了她的衣裳。凝香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呈現出來。「沒想到,一個丫頭居然長得這麼細皮嫩肉,如何叫人不愛啊。」慕容雪一邊把玩著,自己也脫了衣服,俯身上去。凝香的身子一陣陣輕顫,那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令她緊張害怕。她的心揪了起來。此刻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擺布。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