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發出的聲音卻是喑啞的,他的臉更紅了,比喝過酒的景正懸還要紅,耳廓、脖子、鎖骨都染上晚霞一般的顏色,看起來動人不已。[沒有細節描寫,求審核大大放過]
景正懸抓過淮煦的雙手,十指緊扣著,繼續輕柔地舔.吻、輕啄著。
極度的酥麻感令淮煦飄飄欲仙,他想捂住嘴,可手卻被景正懸緊緊抓著,根本無法掙脫。
沒有辦法,淮煦只好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可饒是這樣,還是有輕微的聲音逸散出去,攪盪著景正懸的理智。
景正懸變得更加瘋了。
淮煦被弄得仰起頭,眼睛裡盈滿生理性淚水,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頂燈化作一團一團的光暈,讓他以為自己置身一片純白無瑕的地方,一個只有他和景正懸的地方。
終於,景正懸抬起頭來,深情地注視著淮煦,在對方迷離的雙眼中滾動了一下喉結。
淮煦在羞澀中赫然一驚,那可是……!
景正懸怎麼可以……?!
在他吃驚又羞赧的目光中,景正懸舔了舔嘴唇,一副饜足的樣子。
果然是甜的。
他湊上前去輕輕地親一下呆愣中的人,而後溫柔地撫了撫淮煦的臉頰,笑道:「阿煦,以後你還會這樣幫我吧?」
回過神的淮煦:「……?」
不懂,不明白。
這算哪門子幫忙?
這不純純只有自己舒服了?
而且,景正懸為什麼一臉爽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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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放寒假之前,謝開顏約淮煦見一面。
淮煦推脫了幾次,最後實在不能不給對方面子,只好同意。
景正懸知道後,說什麼都要和淮煦一起來,怎麼哄怎麼勸都不行,最後淮煦無法,只能說:「減1個月考察期。」
這個誘餌非常有效,景正懸雖然還是有些不甘願,但終究同意了。
當天下午,司機送淮煦過去。
地點還是兩人第一次吃飯的那家餐廳,位置也是相同的位置。
一坐定,謝開顏端詳著淮煦,露出一個笑臉:「你氣色不錯。」
淮煦摸了摸臉,憨笑:「哈哈,還好吧。」
室內開著暖風,淮煦將外套脫下來,低頭的時候,不經意露出一枚小小的吻痕,極小,位置也相當刁鑽,淮煦自己照鏡子的時候絕對發現不了。
偏巧坐在對面的謝開顏看得清清楚楚,天鵝頸一般細白的脖子上,無論什麼痕跡都特別明顯。
謝開顏盯著那抹吻痕,推了下眼鏡:「談戀愛了?」
淮煦雙手握著咖啡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談了吧,景正懸還在考察期;
說沒談吧,兩人又天天親來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