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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卞布衣讓莊蘭蘭一頭霧水,莫不是這家裡還有來錢的渠道,自己不知道?

這麼一想,莊蘭蘭把疑惑又壓到了心底,等著卞布衣來給自己解釋。

第22章

家具一一落位,總算把被王春光搬空的家重新充實了起來。

只是這時候再看新砌的那堵牆,就變得有些無用起來。

ldquo咱們是不是得在這堵牆上開個月亮門,你請的王瓦匠不是在幫大伯哥修房子,不如一併給做了吧?rdquo莊蘭蘭看著送走了力工的卞布衣說道。

ldquo確實可以,不過,我打算過段時間再請王瓦匠商量一下院子的事。rdquo卞布衣摸索著下巴說道。

本身這些房子在卞布衣看來已經十分老舊了,像地面還有牆壁、屋頂都需要整修一下,雖然他們已經有了一個洗漱間,但是廚房還是露天的,而且沒有排風。

這些在卞布衣看來都不合理。

想著自己明明有錢還不能隨便拿出來大肆使用,卞布衣對上班充滿了急切感。

他心裡頭明白,像王春光這樣想抓自己投機倒把行為的人,在這個四合院裡大有人在,在這個缺衣少食的時候,貧窮才是光榮,富裕便是原罪。

自己還不是託了原身父親的福,才被定義為貧農嗎?

想著那些資本家雖然有錢,但是夾著尾巴過活的樣子,卞布衣心生警惕,警告自己一定要在合理的範圍內改善自己的生活。

苟著,苟著,苟到開放的時候,這日子就能恣起來。

於是,莊蘭蘭便發現卞布衣每個夜晚都是學習不停、筆耕不輟。

每天晚上,莊蘭蘭都給卞布衣打好洗腳水,期待著一起入眠,卻不想,卞布衣十分勤快,每次都等莊蘭蘭入眠後才休息。

莊蘭蘭十分懊惱,一米二的床還是卞布衣的休息處,而新買的大床則成了她一個人的床鋪。

這讓已經成為卞布衣妻子的莊蘭蘭又開始不安起來。

卞布衣雖然沒有主動去找王瓦匠,但是王瓦匠在給卞布衣結算耳房維修費用的時候,主動提出來幫忙修個月亮門,只是這門不是修在新牆上,而是把原來大小屋子的中間破了一個門,形成里外兩個格局。

對於卞布衣來說,外面的新牆再蓋個頂,就是現成的一間房,能夠節約成本,而且,從屋裡走動也能減少雨雪天氣的影響。

這樣下來,卞布衣明面上的錢幾乎是花的七七八八了。

果然,在卞布衣動工改造後不久,錢大爺就和錢大娘就在屋子裡給他算帳。

錢大娘問錢大爺:ldquo這兩天卞小子回來,你怎麼不去給打招呼了?rdquo

錢大爺瞥了自己老伴一眼,自鳴得意的說道:ldquo你們婦道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來,我給你算一下帳,你看,修房子修牆,多少錢?他這兩天又是吃糧食多少錢?我告訴你,他手裡的那一百來塊錢肯定用乾淨了,你懂我的意思吧?rdquo

錢大爺一抖自己從同事那裡借來的報紙,一副文化人的樣子。

錢大娘一愣:ldquo我懂?我懂什麼懂!別耍嘴皮子了。rdquo

聽著自家老伴的話,錢大爺搖搖頭,低聲的跟自己家老伴鬼鬼祟祟的說道:ldquo你傻啊,他要是沒錢了,咱跟他套近乎,他跟咱借錢怎麼辦?這不是占不著便宜還惹一身騷麼?就他倆一個學生一個臨時工,還不懂過日子的樣子,借出去的錢能收回來?而且我已經看著莊蘭蘭好幾次啃麥麩子窩窩頭了。rdquo

錢大娘一聽,恍然大悟,ldquo要不說還是我家當家的厲害呢?rdquo

聽著自家老伴誇讚自己,錢大爺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ldquo以後咱家聽我的沒錯,這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rdquo

ldquo今天我在供銷社買一毛燒,正好他們海鹽過來了,我趁機抓了一把下酒,這也夠咱們吃兩頓了。rdquo

聽了這話,錢大娘對錢大爺露出崇拜的表情,ldquo老頭子真有你的!rdquo

錢大爺的榮譽感瞬間飆升到了頂峰。

而接下來的日子裡,對於卞布衣來說是平平無奇,每日按時上下學,有著莊蘭蘭安排飲食,那借來的瓶底油在卞布衣的觀察下幾乎沒動多少。

隨身空間中也累積了不少物資,因為暫時沒有拿出肉的藉口,卞布衣消停了幾天,致使除了大雜院羨慕他有妻有房的小年輕還在關注他以外,其他中老年都只是算計那麼一點雞毛蒜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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