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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就是得黃老爺委以重任才來辦這麻煩事的嘛,「周娘子,這裡還有幾個人,以前是伺候秀姨娘呢,我想著你們母女一場,她的人你也該幫忙安置一下才是。」

徐丹略微思索後才道:「我沒得乾娘的信,哪裡好安排呢。不如黃大莊頭先帶他們幾個回去稟告了乾娘,看她是什麼說法,我再決定不遲。」

黃貴又道:「秀姨娘心善,想來會免得他們的禮,況且有個嬤嬤年長了,哪裡走得動呢?」

徐丹輕鬆應對,「年長有年長的禮,既然伺候乾娘的,又年邁了,倒可以免她這一遭。不知曾經伺候乾娘的有幾個?難不成個個走都不動了?」

「欸,周勤媳婦,可不能這樣說。」韋公輕斥道:「老人家是寶,若是像我這般歲數的,也該預備起來了,便是他們個個走不動道了,知禮的還沒有個應對不成。」

劉管家接話道:「韋公說得對,心善有禮的主家便是公中出一份銀錢來辦著置辦一二的。若他們當差時做得好,他主子還會有份禮呢。」

徐丹一副受教了的表情,立馬起身朝韋公和劉管家告罪行禮。

劉管家一副不知者不罪的神態, 「罷了,這不管家不知道這裡面的章法,不怪你不知道。這些事不用你操心,黃大莊頭自有成算。」

韋公一臉和氣道:「周勤媳婦你還小,提起這些事心中怕是不舒坦,你又覺得在老人家面前說這些不好,其實真到了我這把年紀便沒忌諱了。有忌諱的日日擔驚受怕,可活不了那麼長。」

黃貴、劉管家和徐丹忙稱讚韋公,說他性子爽朗,說他心態好,說他是難得的老人家。

這麼一打岔,剛剛的話題好像便揭過了。

黃貴自知在這事上他已經處於下風,再說下去便沒意思了,所以直接說了莊子的賣價。

這上門有劉管家把關,徐丹自然不會虧。

黃貴要留兩天處理莊子下人的事,所以雙方到第三天才真正落定了此事。

黃貴看著徐丹在紅契上寫的是她的名,不由得挑眉。

徐丹直接給他一個「正是如你所想」的表情。

鄉民們知道黃家莊子變成了周家莊子,那嘴巴都快能塞下一個拳頭了。

嗯,要是知道其實是徐丹的莊子,也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下巴。

「哎,你聽說了嗎?」

「嗐,你現在才聽說?我們大夥都不知道說了多少輪了。」

「周勤家祖墳冒青煙沒有。」

「若不是有周二順一家,可能早冒了。」

「真是人不同人啊。」

「是命不同命才是!」

那個伺候過秀娘的嬤嬤因著年長,黃貴就沒叫她動,只是說回稟了黃老爺和秀娘在來告知她主家的決定。

徐丹知道那個老婆婆曾經護過雀兒,又無兒無女的,便叫她安心住下便是。

徐丹之前對黃貴的說辭是針對黃家,但是對幫過她的人,她一向很好說好。

更何況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更叫徐丹不自覺帶上了幾分敬意。

這年頭,活得長久的定是聰明的糊塗人。

莊子本就有各村的佃農,徐丹重新擬訂一份契書,按部就班,叫韋公壓場,志強打下手,重新簽字畫押就是了。

不過令人沒想到的事,在簽字畫押一事上倒是一番與眾不同的風景。

第190章 周勤到家

今天晴空萬里,熱浪燙人,幾朵白雲高掛在藍天裡,點綴得十分有意境。

佃農的熱情便像這天氣一般,直達眼底。

韋公高聲感慨道:「你個老筍怎麼臨到這會倒開竅了?」

「嘻嘻,韋公你也沒想到吧?你看你看,我這字寫得咋樣啊?」

韋公笑罵道:「什麼咋樣?你自己不會看吶,這名字就像你喝醉時癱倒在路邊,扶也扶不起的時候一模一樣!」

「哈哈哈!」

「韋公說得對!太形象了!」

「哎喲喂,笑死我了,韋公也太會說了。」

那漢子自己也撓頭憨笑著說道:「管它倒不倒,等我練就千杯不醉,這字便站起來了。」

韋公罵道:「我信你的鬼話!不倒也歪歪扭扭走不直,這字還不是一樣難看,去去去,回去練練明年再來誇大。」

後面的漢子忙扒開他說道:「就是就是,該我表現了。韋公,您看看我的。」

剛剛被打趣的那人也不惱,忙湊在一起看這漢子下筆。

只是這漢子顫顫巍巍的抖得厲害,連韋公都看不下去了,「老餅頭,難不成你老娘拿著傢伙在你身後要打你不成?你抖得我桌上的茶水都灑出來了。你這是寫字還是搗亂?要不要我給你捋直身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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