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媽連連擺手,「不用,這飯菜就很好了,姑爺不用特地費心。」
「嗯,這飯菜很豐盛了,莊上都沒這麼好的菜呢。」
徐丹想,日子還長著呢,以後什麼好的吃不著,「行了,不說了,快吃飯吧,有什麼吃完飯再說。」
芝麻和湯圓今天立了大功,吃食也豐盛得上,飯上面蓋滿了肉。
飯後徐丹捏著鼻子在三個人的注視下喝了湯藥。
張媽媽和雀兒安排在偏房住下,幾人商量定下稱呼來。
「小姐,不妥不妥。」張媽媽一聽徐丹要叫她乾娘,忙擺手推拒。
「黃家太太對外說是你乾娘呢,再這樣弄輩分都亂了,還是叫我張媽媽吧。我都這把年紀了,叫什麼其實沒差的,小姐你的心意我領了。可是啊,禮不能廢。」
大家又勸過一番,張媽媽還是堅持,只好順著她了。
徐丹要雀兒和她姐妹相稱,雀兒不肯,後面被徐丹強行以表姐妹關係一錘定音。
張媽媽年紀大了,人固執些,慢慢勸吧。雀兒不同,過幾年長成了要說親的,要是被認為是奴籍可不好。
收拾收拾,幾人便睡下了,有事等明天再說。
不過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蓄勢待發了一天的大雨開啟了瘋狂模式,電閃雷鳴,暴雨如注,夜空都被閃電照亮了,實在恐怖如斯。
周勤見徐丹睡得很沉還不由得擔心,平時這樣的動靜她早醒了,此時卻是無所知的樣子。
周勤探她額頭又沒有發熱的情況,忐忑不安的守了一夜。
張媽媽和雀兒兩人也是有點害怕,實在是這風雨太嚇人,半夢半醒之間才迷糊睡了。
大雨下了一夜,到清晨不過是變小而已,周勤起床時張媽媽都已經在廚房張羅了。
「姑爺,你醒啦?還要一會才能生火煮飯呢,雨水濺濕了灶台,我得先清洗一番。」
「沒事,張媽媽,叫我周勤就行了,我去田裡一趟。」
「哎,姑爺,呃,不是,周勤,去田邊做什麼?」
「田邊水稻怕是被吹倒了,我得去看看。」
「我同你去。」
張媽媽一聽是稻子可就著急了,這都快能收割了,要捂著地里發芽可就全完了。
周勤一邊穿戴蓑衣一邊說道:「沒事,你在家忙吧。」
「不行不行,我得跟你去。我去叫雀兒起床,田裡的事得先緊著來。」
也是,周勤見狀也沒說什麼,等雀兒起床兩人便出了門。
出門才發現有一棵大樹被連根拔起,倒在了路上。但此時誰也顧不上這些,一心只想趕到田裡查看情況。
周勤預料的沒錯,稻穀都被風雨吹得伏在了田裡。兩人當立即斷,找來藤草,將稻子紮成一束一束的立起來。
不然雨停過後出大太陽,那稻穀可算是費了。
張媽媽畢竟是老手,雖久不做農活了,畢竟底子在那,三兩下便上手了。
周勤攏起稻穀,張媽媽紮緊,兩人通力合作,速度倒也算快,加上沒有多少田,又是開荒後種的第一茬,稻穀長勢並不是很好。
河邊漲水,魚都被衝到岸上了,周勤撿了幾條魚便和張媽媽回家了。
徐丹已經起床了,正指揮雀兒做事呢。
下雨路滑,雀兒根本不讓徐丹下地,就讓她在堂屋坐著,自己有什麼找不到的就問一聲便成。
等收拾好了,才見周勤和張媽媽從田裡回來,還帶著魚,那中午的菜也有了,趕緊忙著煮菜吃飯。
相比周勤幾人的其樂融融,周二順一家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經過昨天一場亂戰,氣極的周二順當晚就發熱起來。
周二順本就極好面子,周勤克雙親的名聲一開始連帶著他也受到了影響,所以後來劉氏說些渾話宣揚出去他也就默認了。
周二順覺得周家所有田地都是他和大哥曾經辛苦開荒來的,有他的血汗在裡面,侵占起來便理所當然。
他似乎完全忘了,周勤是他死去大哥唯一的孩子這件事。
人的欲望一旦被輕易的滿足一次,便還會想得到更多。
這次前去雖是劉氏慫恿在先,他內心未必沒有邪念。
哪知竟會被當眾打臉,不止全村人,連村外的,黃家莊上的人都來了。
周二順氣血翻湧,人多時怕被人恥笑,硬生生忍下,到了夜裡便撐不住癱倒在床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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