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余才穿上不久的衣服又被脫下,傅諶瘋狂地吻住聞余,聞余被他激烈的吻弄得喘不過氣來,喘息的瞬間聞余從齒縫間漏出來幾個字:「給我……不是說愛我嗎……我想要……給我……」
傅諶的眼睛被聞余這斷斷續續的幾個字說的猩紅。
他脫完聞余的衣服開始脫自己的,Alpha精壯勁瘦的腰身一覽無餘,聞余等不及一樣舔了一下傅諶的胸口。
傅諶的喘息徹底紊亂。
「你簡直是……口口轉世。」
像是鑰匙和鎖,緊緊地嵌合在了一起。
……
……
以前聞余在這種事上總是很被動,也很不好意思發出一些聲音,有時候傅諶在……他還要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傅諶但凡表示想要再來一次他就會可憐兮兮地說「不…了」。
今晚的聞余被藥性折磨著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一直不讓傅諶離開。
「不夠……」聞余的理智早就被情-欲打敗,他遵循著本能地攀住傅諶的脖子說道,「我還…」
傅諶這樣一個餓了很多年的Alpha頓時生出了一點受寵若驚的惶恐。
他怕聞余脫水就托著聞余的屁股走到了房間的小廚房,他打開了一瓶礦泉水猛喝了一口,然後低頭渡到聞余的嘴裡,他笑了一下:「別急,夜還很長。」
這個房間裡面有很多情趣用品,傅諶體內的惡劣因子開始浮動,兩個人真的就這樣做了一夜,房間的每個地方都有兩個人荒唐的痕跡,道具也被兩個人玩了一通。
到天微微亮的時候,聞余體內的藥效才終於告罄,聞余暈了過去。
……
傅諶醒過來的時候懷裡已經空蕩蕩的,旁邊的床單也冰涼一片,他喊了一聲聞余的名字,沒人回應。
傅諶後知後覺了什麼,都被氣笑了。
這人是睡完自己就跑路了。
傅諶在酒店沖了個澡就要走的時候發現正對著床頭有什麼東西閃爍著一點紅光,如果不刻意去看是很難發現的一個,針孔攝像頭。
不難猜測這是誰安裝的,也不難猜測這是安裝來做什麼的。
-
聞余在躲自己。
傅諶很明顯的感受到了。
自己的號碼被他拉黑了,去敲他家門也沒人。
傅諶派人調查,最後查到人在馮正義家住著。
傅諶簡直不明白聞余這是什麼意思。
傅諶去馮正義家堵聞余,馮正義說聞余出差了。
傅諶問聞余去哪兒出差,多久回來,馮正義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關鍵時刻馮正義還是站在聞余那邊的。
「你告訴聞余,我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讓他和我見一面。」傅諶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說。
傅諶在聞余面前倒是一副打罵隨意的模樣,但是在別人面前就不是一回事了。
Alpha常年身居高位,身型又高大挺拔,真的冷下臉來是非常有壓迫力。
馮正義是有些怵傅諶的,大概是知道Alpha的身份不一般,不是他這樣的普通人惹得起的。
也明白傅諶之前和他說話客客氣氣的也是因為他是聞余的朋友。
雖然馮正義很害怕傅諶,但他還是說:「傅總,聞余不願意的話您這樣其實也沒意思。」聲音都有些顫抖,「這種事情不還是要兩情相悅嘛?」
「你說的有道理。」傅諶說:「那他把我睡了轉頭就跑我找誰說理去?」
「啊?」馮正義臉上出現了一個大寫的問號,他簡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真的很難把質樸的聞余和這麼大膽的行徑聯繫在一起。
「不是……」馮正義一臉錯愕,「你們AO都玩這麼野的嗎?」
-
傅諶不明白聞余這是什麼意思,他最近也很忙,那天發布會舉辦到一半他突然跑了也留下了不少麻煩需要他處理,大概是在一周之後,傅諶在電視台樓下堵到了聞余。
聞餘一只腳都走出來了,在看到傅諶的一瞬間硬生生又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