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思黎的手按住他的後腦勺,將他按進了自己懷裡,側身為他擋住落下的水幕。
而此刻的許夢渝全身僵直,連呼吸都不敢,因為他的唇恰好貼在了賀思黎微敞的衣襟處,唇下就是他的喉結。
他感受到了那顆喉結鮮活的生命力,有點硬硬的,極為性感。
自己的唇貼在上面,就好像是在親吻他的喉結。
賀思黎同樣也在驚愣,被他親上後,一股異樣的感覺流向四肢百骸,他感覺全身上下都很難受,像是有羽毛在撓他的心口一樣。
他極其不自在,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驚得許夢渝張開了嘴,而他一張開,香軟的舌尖就不經意從他喉結上掃過,隨後,兩個人都定住了。
「!!!」
浪花像煙火一樣散落,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沒有存在過一樣。
在水幕徹底落下之際,兩人倏地彈開,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燙嘴一樣。
兩人都轉過了身子,面朝著前面的表演台,誰也沒有去看誰。
四周的歡呼聲響徹場館,而他們兩人之間的空氣卻是冷的。
許夢渝咬緊了下唇瓣,用餘光去瞥身邊的賀思黎,只見他坐姿端正,背脊筆直,身上的風衣被水打濕了大半,還有頭發也跟著遭了大殃。
「你還好吧?」他小聲地問。
賀思黎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維持著一如既往的淡定,回道:「沒事。」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事!非常有事!
即使許夢渝的唇退開了自己身邊,那股癢意也仍舊在他的身上停留,尤其是被他親過的喉結。
他抬手扯了扯襯衫衣領,感覺全身都在燥熱,這種感覺非常不妙。
許夢渝餘光注意到他的動作,心裡越來越心虛,好像偷嘗了禁/果的孩子一樣。
接下來的表演他都沒有認真看,一直等待著表演快點結束,好快點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
終於,表演台上的飼養員帶著虎鯨給大家致謝,一場表演秀就此結束。
接下來,是觀眾朋友們與虎鯨合影的時間,許夢渝沒有去,而是叫上賀思黎走了。
【啊啊啊啊啊黎哥好愛啊,剛剛一直護著渝寶,生怕渝寶淋到一點。】
【斯哈斯哈,老公這是在上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