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動手想摘下來:「不行,學長,你拿回去,我不能戴。」
且不說這項鍊有多金貴,這是他姐姐給他的,自己戴著算怎麼一回事?
賀思黎按住他的手:「戴著,不許取,等節目結束的時候再給我,又或者你在節目裡找到愛情的時候給我。」
「這……」
賀思黎用好聽的聲音誘哄他:「你不是想要驚喜感麼?你把它戴上,明天的音樂會,我還可以多送觀眾一份驚喜。」
「是什麼啊?」
「晚上,十燕山停點後,你出來就知道了。」
什麼啊?搞得這樣神秘兮兮的。
*
晚上,他們回到宿舍時,發現其他人都不在。
「這麼卷的麼?都去排練了?」
洗完澡後,許夢渝上床躺著休息,用被子蓋住身體,手指摸著心口中間的項鍊,賀思黎的項鍊就這樣被他戴在了身上,好不真實的感覺。
【姐妹們,有沒有人發現盲點啊?】
【我發現了,但我不敢說,怕被滅口。】
【有話大膽說,不就是兩個人消失了半下午,再回來的時候,男五脖子上的項鍊消失了,而許夢渝又恰好多了一條項鍊嘛。別問,問就是好兄弟戴一條項鍊,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關係已經好到一條幾百萬的項鍊隨隨便便送人的地步嗎?】
【什麼?你們都用放大鏡看的嗎?我竟然完全沒注意到。】
【這都開始送定情信物了?真彎了?彎得好快。一點直男的操守都沒有。】
【雖然許夢渝把項鍊藏在了衣服里,但是還是能看到一點鏈子,我敢肯定那絕對是男五的。】
晚上十點時,其餘人都排練完回來去浴房洗澡去了。
許夢渝從床上坐起來,給賀思黎遞了個眼色,然後兩人就一起出去了。
海島上的夜晚涼如水,許夢渝裹了件外套在身上,四處的路燈都還亮著,兩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出兩道長影。
「咱們去哪兒?」
「跟我來。」
許夢渝跟著賀思黎來到了樂器室,他說:「你把吉他拿上,我們去練歌。」
「好。」
許夢渝走到房屋一角,抱起了吉他,再回身時,看到賀思黎拿上了一把小提琴。
「你要拉小提琴?」他吃驚地問。
「對。這首歌后半部分可以加小提琴。」
賀思黎拿著琴往外走,可許夢渝還呆滯在原地。
他竟然有生之年還能看到賀思黎拉小提琴?
以前上學時,有一年的藝體節,賀思黎就上台表演過小提琴,當時獲得了比賽的一等獎,學校里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被他的小提琴所迷倒。
當然,自己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