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說了不許掐!」盧卡斯立馬敏感地跳了起來,這感覺太真實了,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阿德里安的手指掐了一下。
可惜喝醉的陰暗批已經喪失了全部美德,他握著靈魂碎片,呼著酒氣,糾正道:「哥哥想怎麼對它,就會怎麼對它。」
說著,阿德里安用修長的手指把玩掌心的小黑球,小黑球可憐地滾來滾去,被捏出各種形狀。
「啊啊啊啊還給我,我不給你了!」盧卡斯被玩的眼睛都紅了,撲上來就要搶。
阿德里安將小黑球高高舉起,另只手輕而易舉地制住了盧卡斯。
他雖然喝了酒,但反應並沒有變慢。
「以後再用命令的語氣跟哥哥說話——」阿德里安警告似地捏捏小黑球,「會被玩得更狠,知道嗎?」
盧卡斯猛然一抖,嗚咽一聲:「知道了......」
他不跟酒鬼陰暗批一般見識,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你調查完還給我吧?」盧卡斯忍辱負重地問。
「不,給了哥哥,就是哥哥的。」阿德里安無情宣布。
盧卡斯眼一暈。
哈,我還是跟你拼了吧!
高塔客房裡。
蘭斯推開果盤,端詳那盒活血化瘀霜。
高塔公會明天下午也要乘飛機從弗比斯灣離開了,現在是敏感時間,他們不能用小丑的異能,不然一定會被聯邦發現端倪。
只是以他現在的狀態,坐飛機會有點難受。
正這時,活動了一下午還精神抖擻的湛平川端著夜宵從外面走進來。
「寶貝兒,我剛才在自助餐廳碰到法塔了,他看到我手腕的勒痕了。」湛平川關上門,將芝士火腿蛋卷放到蘭斯面前的小茶几上。
「你是怎麼說的?」蘭斯湊過去,嗅了嗅香噴噴的蛋卷。
「當然說我在AGW特危死刑監獄傷的,總不能說是被你玩的。」湛平川坐在沙發邊,將手搭在蘭斯腰上。
「法塔特意讓小丑送來了新款活血化瘀霜,應該很好用。」蘭斯示意桌上的小瓷瓶。
湛平川挑眉:「活血化瘀?」
他的手掌隔著薄毯拍了拍蘭斯酸痛的腰:「那我先幫你上藥。」
「不用。」蘭斯推湛平川的手,免不了側臉發燙。
他從小被保護的好,很少受傷塗藥,就算塗藥,也沒給那裡塗過。
湛平川卻已經將薄毯和睡袍掀開,探向飽受摩擦和懲罰的地方。
「還說不用,下午剛完事都快合不上了,現在都腫得分不開了。」
蘭斯深吸氣,手指用力摳向沙發:「你再說我就要記仇了。」
「嘖,小狐狸都愛記仇。」湛平川揶揄道,然後他伸手擰開瓶蓋,擦出一點透明凝膠,「塌腰,再分開點,老公幫你好好揉揉。」
蘭斯剛打算照做,但在手指即將揉上他紅腫嚴重的地方時,他突然神經一跳,反手抓住了湛平川的胳膊。
「等等,這藥膏有沒有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湛平川:「沒有啊,青草香的。」
蘭斯頓時生出種不祥的預感。
法塔的藥,怎麼會一點缺陷都沒有呢?
蘭斯聰明道:「老公先用,老公用完我再用。」
第163章
次日一早,眾人送阿德里安離開酒店前往機場。
陰暗批臉上沒什麼表情,對熱切的鬼眼眾人也愛答不理,他唯獨在上車前轉回頭,對盧卡斯道:「跟哥哥說再見。」
「哈?」盧卡斯剛想習慣性嘲諷,突然想起自己的錨點還在阿德里安手裡,他只好慫了下來,小聲道,「哥哥再見。」
「嗯。」阿德里安這才躬身邁進車內。